十分钟后——
“凌儿,过来吃饭了。”南宫麟端着一碗热汤走到了可凌儿的床边,他将热汤放到桌子上,轻轻掀开床上的被子却不见了人。
他勾嘴轻笑,猛的一转身刚好伸手重重弹到了可凌儿的额头:“都多大了,还玩这种游戏,幼稚。”
“嗷,哪有嘛,我就是想看你被我吓到的样子。可是……”
“可是哪一次都没有成功,对吧。”南宫麟好笑的说道,摸了摸她的头发。
“诶嘿嘿,哪有的事,我饿了,快吃饭吧!”可凌儿拿开南宫麟的手,跑到桌子前,伸手轻摸着装汤的碗。“哥哥,你这个碗好漂亮。浅浅的蓝色,有一种神话故事里美人鱼的感觉。”
梦梦幻幻的,感觉好不真实。
南宫麟靠近了可凌儿,刚好把她包裹在了怀里:“这个是盐水晶,是由死海的海水浸泡过后,提取里面的精华,再抛光打磨了几十年,方才制成的。对了,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无论是什么东西放在里面都会变咸。”
可凌儿半信半疑,伸出舌头尝了一口赶忙给伸了回去。天啦噜,感觉舌头快要被咸的掉下去了!
“水水水,我要水。”她双手疯狂的扇着舌头,手舞足蹈的样子很是好笑。
南宫麟见着没辙,就出去给她拿水了。
见着南宫麟离开了,她的脸上突然变得阴沉,一滴滚烫的泪水从她的脸颊滑到了地上,捋顺了她的轮廓。
可凌儿弯腰,从床底下摸出了一纸婚书:哥哥,对不起。
凌儿真的没想过要嫁给你。
她拿出纸笔,放在桌上咬牙文字了几行,就跳窗跑走了,刚跳出去竟又折回来将那个盐水晶抱在怀里后才离开。
离开前,她又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我真傻,怎么到现在才记起来。原来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兄妹。”
那张婚书我记起来了,是母亲在命悬一线的时候给哥哥的筹码,也是唯一能让我存活下去的方法……
我怎么会忘记了呢!
可凌儿刚走了不久,南宫麟就拿着一碗水回来了。当看到桌上的字据和那一纸婚书的时候,他并没有多气愤,反而是出奇的平静。
果然,感情这种东西本就是强求不来的。
“贰肖,这五个月你都是怎么过来的啊。”走在市街上,可凌儿拉着贰肖粗糙的小手,不舍的说道。“一定是受了不少的苦吧,何必呢。”
她没想到贰肖居然对她那么忠心,活生生在山下守了五个月,还好她下山的方向和她的所在地是一样的,要不然可又要对不起贰肖了。
“主子说的可是什么话,当年要不是您,贰肖说不定连命都没有了,又谈何苦不苦呢?”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望君山崖的呢?”
“自主子您突然消失之后,贰肖就一直寻找着您的妖气,终于有一天在那山下找到了您妖气的根源。可是那山被施了结界,贰肖进不去。”
可凌儿低头沉默了一会,握紧了贰肖的手。
“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贰肖点头:“谢谢主子。”
三十分钟后——
“死丫头别跑,敢偷老子的东西,找死!”
可凌儿左手拿着烤鸭,右手抓着贰肖拼命地奔跑。哼,谁会停下啊,停下被你砍?想得美!
“主……主子,您说的……该不会就是吃霸王餐吧。”
“哪有,我这是……”
突然一个骑着壮劲马匹的男人驱马停在了两人面前,惊的她们直接倒在了地上。那个男人身着一袭黑色衣裳,戴着一副银色的面具。
“发生什么事了。”冷冰冰的声线划过可凌儿的耳朵,使她猛的抬起头,瞳孔骤缩,不停的喘着粗气。
这是夫君的声音。
没错,就是他。纵使一个人遮住了脸庞,但他的声音却绝对不会变!
想到这儿,可凌儿欣喜的向他扑去,却被他身旁的侍卫拿刀架在了脖子:“大胆刁民,这安平王岂是你一界贱民能碰触的吗!”
“安平王?”可凌儿震惊的看向了骑在黑马上高高在上的男人。黑色的长发,薄情的嘴唇……
怎么会,他明明是零王爷,零夜骑啊。怎么可能会是安平王!
男人冲着那个侍卫摆了摆手:“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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