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来暮轻歌带着吃醋意味赌气声,言渊嘴角扯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刚才心中的不快淡下去一些。
今天就是因为幻想出她的模样,才差点着了道,言渊有些想不通,在清醒的瞬间,看到是林瑰而不是她的时候,心里除了气愤还有些失落,他竟然把她当成了欲望的对象。
“想知道林瑰怎么治疗我的吗?”言渊有些没话找话。他突然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
“跟我有什么关系?言少爷,我们已经不是医患关系了,请你有什么问题找林瑰!”暮轻歌觉得言渊有些莫名其妙,难道就为了炫耀一下林瑰治疗手段?
言渊低声笑了一声,这女人永远的嘴上不饶人,从来不肯吃亏半点。
暮轻歌听着对面话筒里的嗤笑,有些恼怒,
“言少爷还有要说的吗?没有我就挂了!”
言渊好像看见了暮轻歌眉头一皱,嗔怒的模样。
“林瑰说你给我的治疗有问题,现在出现了后遗症,我现在感觉我的腿好像站不起来了!你十分钟内必须过来!”言渊低沉着嗓音说命令道,不等暮轻歌反应就直接挂电话。
暮轻歌虽然有些莫名其妙言渊的变化,想到言渊一直喜怒无常难以控制。思索了一下,有些明白是不是林瑰为了达到目的,故意诋毁,后遗症?还是林瑰为了治疗言渊的腿胡乱下了什么重药?
暮轻歌纠结再三,随手抓了一件风衣裹在吊带睡裙外,快速的冲了出去。
刚好十分钟,暮轻歌走到言渊门口的一瞬间,刚要敲门,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进了房间。
言渊低头看着怀里一脸酡红,像是喝了酒酿一样散发着迷人气息的女人。闻着她若有若无的淡然味道。让他越发不能控制自己了!
“别!言渊你冷静点。你发什么疯!”暮轻歌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开始悔恨刚才为什么担心他有危险。这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说好的后遗症呢?他不是说站不起来了吗!丫的!,他怎么可能在林瑰面前吃亏!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暮轻歌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夜不知道被来回折腾了多少次。
醒来之后怒火中烧,却看见始作俑者,有恃无恐笑眯眯地躺在轮椅上,一脸的人畜无害。
“言渊,你无耻!你疯了!”
用愤怒的眼神在男人的身上锋利的扫视,如果眼神能杀人,言渊现在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昨晚,有人给我催眠!”言渊收起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委屈起来,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还有一套白色的内衣。
“换好之后,我们一起报仇雪恨!”言渊说完推着轮椅走出了房间。一脸的正气凌然,好像昨晚他也是受害者。
暮轻歌积累起来怒气,像是被浸了水的爆竹瞬间哑了。
林瑰被放出来的时候,披头散发,一脸的疲惫,昨晚她本来觉得面前这个残疾的男人被自己治好时,却没想到这个男人只是个恶魔。
鬼知道她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她看着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英俊男人,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他是个变态。
他毫无表情的脸,让她觉得他像是看着一只死物,明明身体残疾,却一脸戾气地端坐在轮椅上,他是个冷酷的王一样,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罪责。强大的气息让她有种想跪倒的冲动,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居然从自己引以为傲的催眠中清醒。他到底是不是人!
暮轻歌刚从卧室的房门走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昨天的种种就是傻子也明白过来。
地上的银色十字架链子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明明是象征信仰的圣物,却被她用来勾魂摄魄。就像催眠术本来只是单纯为了调节病患心里压力的辅助技巧,她却用来催眠唤醒男人的原始冲动与欲望,是本末倒置?还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暮轻歌眼神一紧。三步并两步冲了上去,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林瑰的脸上。
“林瑰你是疯了!竟然对言少爷用催眠术?”
林瑰没反应过来,结实地被甩肿了脸颊,整个人一个踉跄。
她是对言渊用了最厉害的催眠术,这种催眠术中了之后,会不断的陷入催眠。除非行男女房事,不然轻则醒不过来,重则直接猝死。
“你不要脸,我治好的男人,你抢着睡了,现在还有脸来教训我!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林瑰捂住自己的脸颊,满眼地愤怒地瞪着暮轻歌讥笑的反问道。
暮轻歌反手再一巴掌扇了过去,林瑰想要反击,却被暮轻歌一把抓住,推她一个趔趄。
“你别忘了,江子城才是你的男人,他,言家大少爷,是我暮轻歌的男人!也是我之前的病人,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这件事捅到医院,人尽皆知,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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