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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归人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今天几乎一夜未眠,天还未亮便踏上了旅途,亲身经历了从小冰雹到鹅毛大雪的过程,在城里今天这种规模的雪不多,今天有幸见证,很开心。虽然早已过了打雪仗堆雪人的年纪,但看着城市,乡镇在一片纯洁中安静回归也能令人心情大好。

晚间回市区,不顾近五六十公里来回奔波的疲惫,到雪中漫步。城区里的雪似乎比乡镇里的稀罕,很难看到一望无际的雪白,砼和玻璃定格了人们的空间与视野,能够平安降生的雪不多,人们能够让它们自然“生长”的机会更少。

市区的雪融化的很快,除了房顶车顶还有些积雪,几乎再看不到一块“干净”地了。雪化结冰容易让人摔跤,很恼人;但冰里踩雪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乐事。好不容易于幽静处寻得一处洁白,看到匆匆忙忙的脚印,四处散落的雪球顿时没有多少漫步的心情。

曲径通幽,看到一处还未有过足迹的圣地,忍不住想走上去感受雪花的纯软棉长,驻足写了几个小字,已经很满足了。险景幽处有它的故事,若是不能静下心来“倾听”一番也是煞了风景。在风中拍了一张照片署名“让女人和孩子先走——雪夜漫步”心里还是很想踏上去感受今夜劲雪的,想着心性不够,便没有轻易涉足,或许,孩子和女人更能在这样的风景中感受到大雪带来的最原始最简单的感动与快乐吧。突然想到儿时学过一篇课文,里面刚好有这样一句话,只是悲剧色彩浓重了些。今天漫步雪中很开心,又看到这样一般“净土”以开玩笑的心态将这绵软的雪花留给她们感受吧。

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人评论“泰坦尼克号”,我会心一笑,越长大越孤单,能读懂别人的人越来越少了,心想不知道她能不能体会到我此刻的感受,哀情衬乐景应该也是一种难得的快意体验吧。没走几步,有看到有人评论“又是看了微博吧”,心里一震,莫非也有同样感受的人?再一想“让女人和孩子先走”或许更多的是网友的黑色幽默吧——“雪天路滑,让女人和孩子先探路,如果有很滑的地方自己便可避开吧”再细想,如我一般呆萌还享受踩雪的成年人应该不多了,能够“让雪”的人应该更少了吧。或许这一句话还有更多的理解,但那已与我无关,我已寻到另一处幽境,看到了另一番“雪景”,这便足够了。

雪夜,雪有雪的使命,夜有夜的故事,我不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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