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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岁,乱了青春,舞着自舞

作者:子夜辰 QQ:2469157067

临近春节,我把自己拘囚在工厂里。似一个井底之蛙,只能默念天空的轮廓。无锡的天气不定时的转脸。有太阳时就有在北方以北感受不到的温度。阴雨时就为小雨婉约的淅沥,从不疯狂。像极了南方以南的温软气场。

我一直是听话的孩子。在家庭抑或学校。看不惯别人对我凶煞的样子。在这里,在这个属于管制和被管制的辖域里,在这个几乎冷的没有人情和血肉暖的圈子里,我满脸矜持,连笑出的语气都结成冰冻掉。工厂里潜伏着一群为生活而生活的人,每天重复着一件事,只为钱到手那一刻所带来的价值感,而没有去想韶华的能量,岁月的狰狞。他们,一群不过二十来岁的男女,如此狼狈,灵魂受着生存和物质的控制,方向从此模糊难寻。

时光错位。丢下了太多伤痕累累的事实。一个人的悲伤,是情系太深。是过去的云烟太浓。难舍难弃。究竟一个人放下多少,才能望得世间清静

我总是站在喧嚣里看忧伤。在喧嚣里去强化和热情自己。学弟学妹们排着队和我供酒,玩真心大冒险,拍打着桌子去唱歌……也许这次尽兴会是我时常念起的快乐。也许这群人是今生不常伴随却容易留恋的一群青春舞者。十年后,朱颜辞镜花辞树。我在这里,你们又会在那里。各自为生,天涯海角。我似乎看到你们的笑容僵硬的破碎,冰凉的收场。生活还要融化于现实,一群人的狂欢,一个人的孤单。灵魂的张开和紧闭,都有理由原谅。毕竟时光太浅,人情太重。

我依旧没有改掉自己的毛病。在某一瞬间,突然的不言不语。执意地看着眼前的人流,物流,白与黑,冰与暖。或许是出于一种幻觉,盈满空灵和虚无。是看得太薄,还是红尘太厚。满脸的禅意却不知道面向哪个方向念出真经。

记忆只不过是一张挂满风铃的卷帘,却藏匿不了回味里一丝谴绻的痕迹。我不回头,亦不奔跑,只平静如砥。可,那一遇,那一眸,还是残落了我坚贞的韶华。命运打了结,留在生世里。

“依家依”,如若存在,我便盛开。八个人,在前世千度修行,今生团聚共勉。我爱那里,更爱每个人。

都是崇善求真的女子。倩姐说,有空给她勾勒几笔。我却畏恐,生怕写坏她那出众人之拔萃的神韵。

她几乎是个完美主义者,些许自恋却也几度疯狂。有着“张美丽”的传说。安静时百般淑女,活泼时万般调皮。过着我想象中的“禅意”生活,不喑尘世烟火气息,有双安详洒脱之目,倾城,给人留下几片幻想

你的宝宝睡了吗?,我亲爱的晓格。你已经找到一生的牵手人,走出了二十年的家,步上了红毯,走进了与你白头的爱人的家。我要你好好生活,凡夫俗子,幸福就是佳音。

梦雅,依旧很温暖的名字。我时常把你放在心中,不敢取出。因为你的好,因为你太容易被丢失。在我的久远了的高中季节,你是沾满玫瑰的红,热情了我的时光。只希望你的明媚和谦卑永远高傲的存在你的骨子里。

十八岁时,听到身边许多梦想在破碎。看着它,念着它。一恍三年,我不能挽救。我说我在浪掷自己,想废掉自己。是如此一个不明了,黯然失色的自己。无能为力。

随着物候时节,尘缘来去,许多人开始改变自己。豁达勇敢,即男人味。温柔体贴,即女人味。保不住的容颜,守不住的倾城,你我都再学着寻求生存的价值,而非表层的是非天理

有时候,人会在道理面前顷刻间醍醐灌顶。一位朋友说,很长时间解不开的结,就在那么若即若离顿刻间明白“昨天还是新绿,隔天就成苍茫”。

太遥远的记忆,太现实的生活。情爱由浓转浅,由绿转黄,是与否,它总会存在。世界里有你有我,但你我并不是整个世界,我们只是小轮廓。

陌陌问我,“你的过去有多少秘密?”我疑惑了半晌,没有回复。我没有秘密。我有和大家一样平凡的过去和老去的少年。那里,没有某一处是我致命的想念,它们都是平等的盘踞在我心里。我只是一个不喜欢却善于给尘封的过往罩上光影的女子。生活在光影里,贪婪地吸允悲伤、明净、纯美的爱和痛。

[br/她说,我永远是你手中的我,偶尔做做梦,陪你奔波,不需要华丽的青春。他说,我一转身便是温馨的你,我们不是路人,是转角处荒凉却幸福的同行者。

……

她说,这样的生活,是一道白菜豆腐。可以日日吃,不会吃坏我的胃。他说,我需要更远的跋涉,需要强大自我。对不起,这是一场烟花凉了,岁月静了的错误。

……

乱了青春。人生,一别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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