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
最喜那些花花草草的甚么了,既有特别的亦有最普通的。
普罗提亚应属特别的。它长于非洲,对其钟爱的理由应是它特殊的发芽方式。在烈火中燃烧干枯的种子因此得以蹦出绿色的芽儿。欣羡其可以享受烈火的沐裕人生不也如此吗?时不时便来场暴风雨,而在暴风雨中存活的即是那新生的芽儿。
蒲公英,算是一种野花吧,德国人将其归类于野草而其斩除,我无法接受。每一物种的存在都是有它的意义所在的,而不是其他物种所能控制与决定的。我们又何以自私的剥夺它们的命运?!夏初,随风飘散的种子,随意,洒脱,这不就是自己所追求的吗?!带着一种向往,将其人为播种,却就不见芽,才知它真是彻底的自由。
带有太阳味的葵,更是令我欲罢不能。鲜亮的黄,圆润的花盘。用孤傲、优雅便想囊括是远远不足矣的。它让我词穷却深喜。它追寻一个炽热的气体球,犹如蝶恋花,蜂恋蜜。在意的并非结果,而是过程中的享受。强光照射,所有生物都有所畏惧,唯它欣喜自得。我们所追寻的真理,也就这么回事。
花树,有其存在或消失的定律,对花树之喜亦是我对某种事物的苦寻,无须结果,它们是我灵魂所在的另一居所。
对其之思,终身不渝。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qbj/show/9092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