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饿呢,
尖利的牙齿深深扎进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今天好饿啊,食欲已经让我失去一切痛觉了。
好吃啊,美味啊!
撕咬着垂着血珠的皮肉。
面前白色制服带着口罩的女生,手里的针管朝我逼近。我仿佛可以想象液体穿透我的皮肤,在细胞里一个个的挣扎着,视线摇晃模糊的在视网膜上。
我就那么倒下,头顶天花板压着我喘不过气来,我知道那是一种幻觉的假象,那种晕厥席卷着我所有的情感。
“这一针不痛啊乖。”低沉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
仿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我只闻到那股非常危险,非常贪婪的气息。喉咙里是歇斯底里的声音,我起身向门口跑着。
太阳落下又顽强地爬起,医院安静地可怕。
只有钟声。
犹如麻木的良知最后的一声心跳。
“我没有疯!我很好!”我狂吼。
痴痴地狞笑。
这磨白的现实,所有人更疯了一样,始终在自我迷惑的说‘我没有病’。
请不要丢了自己,像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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