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四,大家如常到来,在饭桌前唠嗑着家常,闲叙就餐.在饭桌上或是欢颜笑语,或是侃侃而谈,或是抱怨,赞赏;沉默,感伤。那些漫不经的话,那些只言片语间的情绪转换是如此精彩,节奏是如此的快。我带着这迟滞脑袋,只能手握着一杯清水与大家相陪作伴。
也许某个缅怀逝人的节气时节,例如今天这样的日子,那些约定成俗的意义使着唤人们,我们也因此得以相聚,得以自然的释放着生命的平淡。只是我从未认真的留意过这一切,特别是他们聊到某位亲戚的时候,我居然如若旁人的疑问道:这亲戚,谁是“谁谁谁”,貌似我也知道我这个行为如同六亲生疏,但是还是脱口而出了。实在是丢人丢面没礼貌。
我只记得:
我想我年轻的时候在这样的氛围中,多是在大人的调弄中时而随着大家兴致勃勃,时而感伤欲泪,时而忘怀大笑,时而若有所思却还是那么的无知。天真烂漫的在其间,忘我的以为自己是众人光环下的主角。其实人年幼时本来也是如此,孩子始终莫明的成长着,而那些大人们的关爱却化作了性格的枝叶,潜移默化的传承着某些特质,只是人与人给予的爱护方式不尽相同。某日,“个性”的花开之时,那些陪伴自己懵懂无形的心性枝丫凋零,最终形成了自己的个性风格。
不知道,那时人的记忆里,可否还会记起,曾经那些“枯枝朽叶”就好比老一辈人的性格形态。也许那些性格特征曾是寂寞花开之前,一种无声的陪伴或是意志袭承。那种东西相随着你的一生,等你已悄然的矗立于人间时,就可以把他们的模样清清楚楚的刻画在自己的性格记忆里,或是排斥,或是继承,那或是什么滋味?
也许我该感谢这场突然起来的感冒。如今的一切在我眼里却是身于其间,心却在其外,虽如此,我仍然感受到了曾经遗失的情感记忆,对于那些饭桌间不经意掉落的情感碎片,无所谓拾取或已然放下。不知不觉间,大家打理完了残羹剩菜。
我也开始写叙记了,随感随心随笔。并期望着,努力着赶走眼前这恼人的病疼,叮嘱自己记得按时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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