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颗鸡蛋在我手中光荣“牺牲”。蓦然回首,鸡蛋却已“牺牲”数十颗。而母亲此时回来,看到如此场面,满脸愤怒以及无奈,一招河东狮吼,将我震得头昏眼花。我只得从主厨降为打杂儿。
母亲左手拿蛋,右手拿铲,“咔咔咔”三声,三颗鸡蛋应声而碎,蛋清蛋黄通通进入锅中。我打算看向母亲的左手,而母亲左手一扬,头也不抬便是一挥。
又是“咚咚咚”三声,进了,三颗鸡蛋壳正入篮筐。“空心球”我叫出声来。回答我的却是母亲的一阵大吼:“调料呢?”“啊?啊!这就来!”我这才想起来我的职位——打杂儿的。我将各式各样的调料摆到母亲面前。母亲依旧头也不抬,专心的炒菜。而左手拿起一把勺子。
如此,轻车熟练的手法我不由道:“妈,你不看这点吗?万一咸了,咋办?”母亲一阵轻笑道:“习惯了,咸不了。”
这一刻我看到了母亲额上几丝皱纹以及几缕洁白的发丝。也是呢!这些还不足以证明吗?当然还有,我看像母亲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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