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破碎的团体,在我的铁腕政策之下,渐渐聚合。几个不眠不休的日夜之后,我这个领导人,终于精疲力尽倒下了。
走过的人群,熙熙攘攘,竟没有一个过来扶我。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净也明白了众叛亲离的滋味。
终于,好歹一个昔日颇有交情的旧友,向我走来,我勉强的撑着身体望向他。他说,“看样子挺严重的啊,我之前生病的时候,通过一个APP,医生给我开了点药,好了,要不你也试试。”
我点头,却见他道,“不过要扫描眉毛,你的眉毛没修过,扫描不成功,我来给你画个眉毛吧。”说着,他把我的眉毛剃了,画了个一字眉,不仅如此,还给我化了个妆,人不人鬼不鬼。
“哈哈哈哈……”一片笑声传来,紧接着,是一片接着一片的脚步声,还有那滔滔不绝的嘲笑声。
终于,我的落魄,成为了他们的party,他们在庆祝着自由,庆祝着终于可以摆脱我的束缚,没有人注意到我已经瘫倒在地,已经越发睁不开眼。
“是啊,你看她现在多难看!”“对啊,难看死了!”“……”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黑衣男子走进来,让讥讽平静了下来,男子开始责备那个给我上妆让我出丑的人,“你只知道让她化妆好看一点,她不化妆的样子其实也很好,特别是那双眼睛很好看。”
说到眼睛,黑衣男子转身盯住我的双眼,已经尽力眯着却还倔强的眼睛。然后,他拉过一个裸女,身材丰腴性感,他责问我,“你哪man,你哪man,你说你哪man?”
当时我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你不就是有钱吗,你不就是想让我屈服于你吗,等我好了,第一个武力征服你!
于是,他就生气的走了,搂着一帮妖艳贱货跳舞去了。我已经顾忌不了这么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人送我去医院。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打碎装满着庆祝的红酒杯,试图有人注意到我的虚弱。然而,却激怒了他们,我费尽心思教导的他们,于是,他们也个个摔碎了红酒杯,似乎有种革命的快感,他们在向我示威。
很快,我的脑子嗡嗡都是玻璃碎片的声音,这时一个更大的碎片声传来,是他,他用力砸了一个酒杯,然后现场突然安静下来,只见他一声叹息,“放过她吧。”
然后,他走了,他们都走了,人都走光了,只剩一个送外卖的小哥,小哥走近我,问我没事吧,我只能不停的重复,“送我去医院送我去医院送我去医院……”
好心的小哥,最终打了120,而救护车的到来,也打乱了他们的兴致。当得知是我送去了抢救,黑衣男子像发了疯跑去医院,他们自然也是跟着去了,医院也一下子变成了菜市场,“她不会有事吧!”“肯定不会,她那么6。”“放心……”
这时,医生拿着单子走了出来,问道,“谁是病人家属,可能抢救不过来,谁签一下死亡通知书?”一时间,沸沸扬扬的人群,变得面面相觑,倒是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男子,签署了通知书。
你总是要我在你身边,最后我终于躺在你身边,那么乖巧,那么安静,安静得心跳声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可你却怎么哭了。
你说你有钱,可以养我一辈子,你说女人应该安分守己,不应该有什么太多的妄想和突兀,更不该和男人较量。我说不,我给你戴绿帽子,于是你很生气,于是你不惜一切毁灭我,毁灭我的理想,毁灭我所有的努力,为了证明我必须依靠你,为了把我留在你身边。
最后,你终于赢了,我也终于躺在你怀里,永远,并且永远伴着你的心痛,卒。
——2017.11.03记一个梦,破碎的红酒杯,一个不屈服于男人,终被毁灭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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