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说话,她一直都在讲故事。讲着一些让我感觉很科幻的场景,已经有数次了,我手指也算不了了。那时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听着她说着,静静的聆听着。
天色很晚了,天微凉。温柔的月光开始蔓延过来,铺落在她的床上。
我看到了优美的月光。她看见的颜色只有黑白两种;白天的苍白,黑夜的漆黑。周而复始的早已成为她作为计算天数的方法了。就这样,她会算到我回家的那天。
有时候她的话语真让我哭笑不得,不过我还是持久的合着裂了的嘴唇,未发一语。她像是在现场拍着记录科幻片,每句台词都那样的诡异。惊悚的言语总让我有些序幕浮现眼前。血淋淋的干尸,没有眼珠的眼瞳还泛有一条,两条尸虫慢慢的涌动着。但是我还是听着她继续讲着,内心未曾有过一刹那的恐惧。
我已经听了七八年了。我每次都是坐在她的身旁,看那凌乱又苍白的发丝并没有梳理过。她有时会是摇晃的坐着说,或是舒然的躺着;没有停止过。如今她开始看见的模糊的白色、黑色,看不见人样却知晓谁是谁。有时候会把三听成二,把我误认为我母亲或是我弟,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听着她讲完故事……
这一段有着岁月的故事还没有停歇,还在时刻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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