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是一位失联许久的朋友,他问我最近可曾继续诗文,我哑然。许久没有只言片句了,一旦情绪辗转成文字,多数是哀怨的,忧伤的。虽然现实中我有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过自己我是快乐的,事实我也在这么努力着。
电话那头的声音夹着街道的各种嘈杂一起打包传递过来,他说宁可看到我丢掉文字,也不愿意我在暗淡的心境中膨胀自己。当我向他解释我最近的一首诗《邻家奶奶》的生活原型时,声音在电话里继续浑厚着:“你长什么样的眼睛就会看到什么样的世界……”
接下来的声音已经不愿再继续了,而我已然很明白他的意思。在一个深谙心理学的人眼里人性如玻璃般剔透晶莹,一切自我辩解都是掩饰。电话在那头挂断,我分明听到一角阳光撕碎褚红色的窗帘,扑腾着跑向我床沿的声音,闹钟响起,我该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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