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台湾诗人了解不多,比较熟悉的是余光中和洛夫,其实,我以为余光中的散文也比诗歌更有成就。但洛夫的诗歌只要是在诗歌这个圈内的,基本都应该有了解,这是个“高产”诗人;至于郑愁予,他的诗歌只拜读过几首,要不是这次他“打江南走过”,来到杭州晓风书屋。
我真的没有机会更进一步地了解这位81岁的诗人。我对郑老先生产生兴趣的有三点,其一,是他的年龄,按照惯常的思维,诗歌似乎是年轻人的“活儿”;其二,是郑老将诗歌写在手机上的备忘录里,这点我和他很相似,我也是将诗歌直接写在备忘录里;其三,是他对诗歌的有一个观点,我非常赞成。
他说:“我们从《诗经》楚辞到汉赋、唐诗宋词,元曲,内容其实没有什么改变,表现的都是人类的状况,是汉民族的生活价值和方式,改变的这是形式。我写的诗,也只是形式上的改变。”这段话说的太好了,我一直认为,所谓现代诗,实际上改变的只是形式,其它的都应该是文化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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