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岁末将临的时候,我依然在独步江南,没有人认识我,我也不想认识谁,我就是我,一匹马,一壶酒,一纸墨,马是曹丞相当年送给我的,就是那匹从吕布手中抢 过来的“赤兔马”,他说:希你有一个好前程,此时,这匹马已经老瘦得只剩下一身皮馕,我的前程依然没有光芒,酒葫芦是从洪七公那儿偷来的,我说,我一直想 学你,但是我并不想做你的嫡系弟子,我只是想把你当着参照物一样挂在我的脑门,更多的时候,我是想复制一下你的醉态,对,就是那种姿态。纸墨是我随身携带 的用品,确切的说我没有上过几天学堂,更确切的说,我是不想让人看出我没有文化,我用纸墨代表我的文化,在江湖上行走,总免不了会碰上那么几个有学问的 人,他们是不屑和一个目不识丁的人来歌月抚琴和吟风作雅的,独行的人都喜欢用一些孤独或伤感来朔造自己,因为其实他们不想孤独,也害怕寂寞,我不是,这会 儿,我正踱步上了青楼,点了我最爱吃的“花生米”,酒是自己捎的,我想,我是喜欢这种感觉,不管是那胭脂水粉的味儿,还是那些香车宝马的主,还是那些绿柳 桃红,在我的酒和花生米里都发挥得是那么的淋沥尽至,至始至终,我都无法超越用手指去沾染的极限,只是用眼睛平淡无奇地扫视着他们,因为我是一个人,一个 独行者,独行者的身边就无法放进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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