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元两千零一十二年,正月十三,18时22分,我瑟瑟的迎来了冬天里的又一个春季。很多事情终归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应该执笔为过去的日子做一个简陋的悼念了。这双被北风亲吻的乐开了口的双手,笨拙的捧着手机打着这些写出来就毫无意义的字,突然觉得好可笑。笑它把自己的愚昧演绎的如此超凡脱俗如此淋漓尽致。听别人说幽默的最高境界是自嘲。我知道我不是幽默的人。
几天前和好友一起又重新走过了初中的校园,那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都充斥着熟悉的味道,校园看上去是那么平静那么一尘不染的干净。我说跳回来,让我再过一遍吧,我说当时我从未想过四年以后再来这儿走一走会是什么感觉。她永远只是笑而不语,仿佛一个眼神就看穿了我用心的掩饰。在她面前我永远那么赤裸裸。朋友说,这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人值得一辈子去珍惜。我想,于是一贫去洗不再等价于一无所有了。无助的时候总还有几个这样那样的朋友来告诉你你存在的价值,这就应该是莫大的安慰了。
每个人都要为了自己的小梦想而奔波拔涉,所以就上演了无数个离别的车站。我是再没有勇气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坐在玻璃窗里挥手作别了,我是再不能失去任何属于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于是冰冷的房间里有种液体打湿了屏幕,却没有打破死一般的沉寂。
有些东西是突然就会消失的,就好象冬天里说话时带出的白色水雾,比如新年。所以,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坚强,必须学会那个能够使自己在丢失了所谓生命一部分的某些东西以后仍然可以用双脚站在这个大地上的能力。最后的最后生路是要靠自己去探索的。
我不知道时间这味所谓疗伤剂的奇特功效该有多么令人深信不疑,顶礼膜拜。我只知道人的信心和勇气有时是在置之死地之后生的。世间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不得已和对不起,如果是装着这样只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糟糕的无奈心态去旅行,那么还是不要随意驻足。我是还没有胸有城府到可以包罗万象,也不会轻车熟路的处理自己的愚蠢。而且这也绝不会像甜美的梦一样不会呼吸,因为那曲折的伤痕会告诉你,它曾经来过。
力宏的歌还是那么破碎而美好,只是不敢再听。
还是道一句:希望所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能过得充实和笑得开心。终于把这些字写完了,此时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收拾好来时的行囊,生活还要日复一日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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