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土墙黄砖、红瓦平房,又见村庄、路旁、地间杨树,又见丘岗麦长,一抹地绿。那条浅浅宽宽的河流还流淌在村的东头,包谷、蒜头和红尖椒还挂在每家每户的老地方。
北方村落,三十年的间隔,盖出了很多水泥瓦楼,多了陌生的面孔,老了相熟人的模样,迁的是不一样的日月轮转,过的是不一样的雪雨风霜。一些人随着世态的变迁,多了些世故,一些人还是那么心真谊长,尽管额上深出很多纹沟,但笑开的模样且如同前一样美丽。一些人相熟不相认,一些人不识且问长。
我只是那年的过客,只为一种怀旧而温故,记得的是那年冬夜厚雪里,一起拍黄瓜、拌凉菜、炖狗肉吃,在谈笑风趣间,醪酒醉床的那抹惬意爽怀,无所谓需要今日的敬重,有心忆曾经的情致就好。
(东湖聚李胤德 于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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