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冰雪为卿热,赤子鹤情披春风!
冬有板栗,夏有芒果,而你,四季有我。这是我在朋友圈里看到的一句话,其实谈不上喜欢,只是喜欢吃冬天的板栗,暖胃。
昨天,表弟给我带了老家的黄沙白柚。我一直恋着它,这次可算吃着了。作为感谢,我请了表弟吃晚饭,吃饭期间我们聊了很多,主要谈及。他聊到初恋,问我对初恋如何。我笑笑,不答,反问他。他说:“说来真的有点狗血,谈了四年,最后她用QQ发消息说我们不适合,我以为她朋友在拿她手机给我开玩笑,然后她直接给我发了语音。真的,那一刻,我只感到脑子一片空白,就感觉身后是一片沼泽地,想躺下去,想被吞噬。后来,我才知道在她去重庆学钢琴时,就耍了个父母从事房地产业的男朋友,把我吊着,似乎我是第三者,你说可不可笑。”我不知道怎样回答,若若说了句,其实可以理解,在一切尚不确定的情况下,人对钱总是偏爱点。他点了一根烟,问我介不介意。我说没关系,早已习惯了闻烟味,谁让我身边抽烟的朋友多呢。尔后,我说:“我一朋友(重点大学的学生)耍了个专科的男朋友,才耍不久,男的已经在她身上花了一万多了,他家境条件也就一般。我问我朋友,你对他什么感觉啊,看得出别人在你身上付出了真心的。朋友回答:就那样吧,人挺好的,最后指不定要分的。巧,你知道,并不是鄙视,而是和他一起时,彼此观念差异大,有时他根本不理解我,感觉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时觉得门当户对是有道理的。”他续了根烟,说:“姐,你耍男朋友了吗?”“还没呢,大一耍过几个,之后就没有了。”“没遇见自己喜欢的吧”“嗯,主要是想找一个谈得来的。反正,不着急,再说大三也该忙起来了。”“也是……对了,你知道花姐姐在忙装修房子的事吗?”“知道啊,只是不知道现在怎样了,还没问姐姐呢。”谈及到我姐姐,我就心堵了。表弟对我说:“就在昨天,陪花姐姐去看装修房子所需的瓷砖,本来多天前,已和卖家说好要哪个型号,直到现在卖家一点进展都没有,还一个劲的向我们推荐其他型号的。姐就是老实。本来装修这类事就是男人做的,你说对不对,可姐夫做过什么,买车钱是姐付的,孩子是姐带的,房子虽首付是他付的,可后来的钱都是姐在出,生计一切都是姐操持,姐夫天天就钓鱼。我也问姐,这些不该姐夫做吗。她只说,我知道啊。我当时,真的,你懂那感觉吗?女人如果太累的话,会老得很快的。”我只叹气:“当初身边人谁不反对姐姐的婚姻,放着好好的潘安、荀粲不选,偏偏……唉。没办法,谁让姐姐爱他呢。我们也只能在生活中多帮帮姐姐,乞愿姐夫哪天成熟了。”我心想,也许这就是认命吧,如果可以从来,姐姐定是不会选这条路的吧;也许选一个爱自己的人比选一个人自己爱的人好吧;也许姐姐这样亦未尝是什么坏事,毕竟我们对结局都一无所知,生活平平淡淡才是真;也许爱情中,总要有一方多付出,爱情才更显可贵吧。他点了支烟,随即我看了看时间,也是一顿饭的功夫了,于是结账离开。在表弟送我回学校过程中,我劝他少抽点烟,他说烟是一种精神寄托,能给他灵感,也具有治愈力,就像诗人对酒的情怀一样。我也就不说什么,毕竟人生最重要的是拥有不枯萎的灵魂,生动而干净的岁月。他给我看了他做的专辑,曲调空灵中夹杂着深邃,确是喜欢里面的话:我对于音乐就是头饿狼,无限的回味;夜晚压抑得太多,没有灵感总是停停断断;白天的疲惫太多,没有精力接着凌凌乱乱……终有一日,我会胜过所有,站在最高的云端。
最高的云端,不知那感觉有妙。想到自己已好久没去登过山了,也该出去看看了。此时,一阵北风吹过,突然想到了雪莱的诗: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我和表弟相互鼓励着,寄梦于远方。和表弟分手回到学校时,天已黑了,我抬眼看了看,被修去枝叶的树越发使路灯明亮,也越发使冬天冷瑟了。我一如往常,去学校后门买了糖炒栗子,很热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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