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煽你一大巴掌呢!”胡斌把一块看似不太干净的生姜扔到我手里,恶狠狠地说到。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冒出。结婚十年了,对他,我向来都是逆来顺受,不敢有丝毫的辩驳之词,生怕我们之间游丝般淡薄的感情转眼间灰飞烟灭。到那时,我跟孩子该何去何从,好迷茫。
当前,他租的房子位于靠近呈贡的城中村里,四周满是长满了多肉的大棚,通往城区的交通非常不便。有一路通往螺蛳湾公交枢纽站的公交车,需要穿过拥堵的矣六村,8点之前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到位于南部客运站斜对面的桦益实验学校的。
白天里他喜笑颜开地跟我讲了几句话,内容是要我向父亲借钱给他回贵州老家盖房子。说来惭愧,结婚10年了,而他的老家我只去过一次,那还是孩子7个月时回去拜老干爹时。 至今我的父母没有见过他的父亲,据说他的母亲在生他最小的弟弟时难产致死,老人家把5个儿子拉扯大也怪不容易的。
胡斌对他老爹还算是个大孝子。按时给他爹送生活费,每两个月去昆华医院拣高血压的药,每年春节前夕回贵州老家杀头猪孝敬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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