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区可以下雪,偏偏连一个雪子儿也见不到。难道真要浪费一个冬?没雪的冬算什么呀,徒有虚名!
被封存起来的羽绒大衣到底还能不能出柜?白瞎了我一双新买的雪地靴,这么暖的天,穿着有点不着调。
想在雪路上摔个跟头,给这个贫笑的氛围增添点欢乐!还想捏个雪团砸向心上的人,传递言语无法表达的爱意!更想更新脑海中过往模糊的白色,毕竟那是纯洁的象征!
小时候,大雪过后一见大人们忙着扫雪,就恨不得冲上去把他们撂倒。好端端的雪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那年,下了一场大雪。我和妻子还很年轻,指哪打哪,肆无忌惮。儿子还小,还很听话,黏父母还是他的第一行为。为了观赏原态雪,我们一家三口任意踏上一路开往郊区的公交汽车,一直到终点。
我张开双臂,仰面朝天,直挺挺地倒下去,将雪地砸出一个“人”形。小儿如法效仿,却不得要领,来了个狗啃雪!妻子虽然嘴里说“憨爹傻儿子”,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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