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2014年6月12日,距离初中那次意外的骨折,已经有多少年,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了。隐隐约约剩下一些残缺的记忆。希望,破碎的记忆穿支成片,写下我们的那段时光。初中的你们都还好吗?
一直想记录下来写篇随意的日志,可是一直却静不下心,也怕写不好,真的怕写不好,文字的匮乏,支离破碎的语言(网管指点,原来是语言的支离破碎)。当我有勇气下来的时候,是否还有人记得,那个夏天。
今天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的书桌上,看白落梅《时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的重逢》,感觉从白落梅阿姨的书里学到了颇多,文字是那样的优美,文笔真好,那种优美,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看的是书,读的是世界。算上这本书,我已经看了三本了,《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每一本书都需要读2—3遍,才肯释手。
看书时,老师还给我半个削好的甜瓜,味道不错,真挺甜,就是一不小心,把尾巴也吃了,顿然感觉半个瓜算白吃了。怎一个苦字了得。这也不禁使我思考一个问题来,我以前在家的时候,貌似我老母也重未为我削过,也许也没这么讲究。没有养成那习惯,但不容否认你的事,老母是爱我的。
年龄的增长,对初中的记忆不知还剩下多少。也许忘了有十之七八。也不知该用什么语言去写下那一段曾经。喜欢散文,但素材是记事,有点难。没有那些优美的句子。叙事自知无肉,有点骨感+无聊,文字平淡都谈不上。自己虽然用心读了一些书,可动起笔来,还是相当乏力,哎。试一下吧!
那是一个不骄不躁的夏天,清晰地记着初二下学期上了一个多月左右,回想起那时的成绩只能呵呵了,以后都永远不想提起。下午第一堂课下课,至于什么课忘得干净彻底。只记得在课间,我们正在操场和男生玩一种叫单腿蹦,还各自有各自家的那个游戏,互相撕拉的一个游戏。每天差不多没事就闹一闹,玩一玩。和以往没什么俩样没什么分别,依旧是这片天,这个学校,这个操场,这个学校。打啊,闹啊,奔跑啊,少年。我们疯狂的玩耍,任凭狂风卷着乌云,但貌似那天,天空确是分外的晴。
男生之间玩耍免不了一些碰撞,与摩擦,但弄出火化的时候却很少。我和几个男生在一起互相单腿跳的时候,不料被几个好朋友纠缠到了一起,至少有三个吧。急于把我放倒,我还挺顽强,就这体格,还真不倒。不轻易认输,就这样推啊,蹦啊,鼓秋啊,拽啊,扯啊,无奈,肉少,狼多。一个腿脚尖点到了地,和地面成了90度,一推间,一下子应该有135度。伴随着三声,咔,咔,咔。我趴到了地上,此时还没有多想,连疼的感觉都没有,只知道脚已经使不上劲了,上下俩截,像分离了一样。
我让几个一起玩耍的小伙伴把我抬起来,坐一会儿,心想缓缓就好了,当时还真挺坚强。我对他们说,三响听到没,真清脆。我又用手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腕,以为活动活动就能好了,可我错了,真的错了,所以现在做事从来不敢我以为怎样怎样,一做一个错。只发觉脸色有些不对,有点苍白,我虽然看不见,他们说的。只好叫来了班主任,之后就是联系家长。那时,母亲和继父就开着车过来了,别问啥车,在俺东北那叫无孔不专,无孔不入的万能型车,商品名《三轮机动车》。人称《电炉子》。老师就了解情况,调查原因,原因我知道,同学也都看到了,一起玩,绊到一起了,只是一个同学用力大了点,结果阿就这样了。
但我知道,这事,谁也怪不了,都是游戏,何必当真。疼的感觉还是没有,还是去拍个片看骨头吧!
继父把我抱到了车上,和老师说再见。继父开着车去县里了,去了一家专门看骨头的陈大夫家里,组传看骨头连个牌子都没有,高手在民间。去的时候还有一个男士也在看,但很快就走了。就那时,还丝毫不敢觉疼痛,就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就像风筝断了线,陈大夫父子摸了摸。那时我对骨折的概念几乎为O不懂。拍完片看完之后不觉惊呆了。说:“这么粗的骨头都折了,够养一阵子了。现在我是知道了,片子我还有点印象,长长的裂痕。内径胫腓,断的那根是胫骨。打了石膏,往回动了动脚,给复位。拿了用纸包的面药。我躺在床上,又有点蒙了,这可如何是好,下地呵呵了。这回估计玩大了,受伤了,好日子要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丝毫不管我的感受,我对妈妈说:”渴了,买瓶饮料喝。“妈妈肯定的给我买的。买了瓶大美年达,钱也花了,石膏也打了,硬硬的,也该回家了。继父再一次把我抱到了车上。忘记了路的风景。忘记了回来时的路。
回到家,天渐渐黑了,那时奶奶还算年轻,应该还在家里面的东屋住着。那是母亲好像还在栽稻子,挣钱。工钱很高,但这活即使给钱也是不应该做的,真心累,只有农村长大的孩子才能体会到那份艰辛,那份用身体挣来的钱。晚上我的书包还是一个老同学韩涛给我拿回来的,顺路看看我还活着没。一个屯子的就是好。(记忆力真是硬伤)
那天晚上,我被放在了屋里的炕头上。我去,真疼啊,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不管早晚,说时迟,那时快,各种疼,眼泪都掉了,那滋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撕心裂肺的疼,那种疼也许只有亲身经历骨折过的人才能明白,至于是怎样的一种疼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传不明白。以至于高中的那次运动会参加比赛。跳高练习了几次就感觉不行,开始疼了,受了伤就是不一样。但还是参加了,虽然没得到名次,但以尽力。无悔高中。
第二天,奶奶自己走到县里面给我买的吃的猪头肉还是半只鸡我就忘了,还有水果,走着去走着回来的,那是应该是60多吧,身体好才是真的好。60多岁的一个老太太,给我买吃的,就算到现在我还是我敢过深的去回忆,会疼,疼的是自己。
眼泪会弄湿睫毛。不止一次还有,在这里只有滤过。
过了几天班主任单和富主任来看我了,富主任这称呼有意思,姓富还是副主任。骑着摩托车,关心了。来过了,走了。
今年2014年年后我回了学校一次,还和单老师说着事呢,有点遗憾,遗憾呵呵了。只是有一位老师我的语文老师孙确没看到,后来单老师说腿也有点小骨折,在家养着呢。孙老师应该算是我的启蒙老师,小学4年我从读下去,就一直在她班,小学毕业,又很不幸得调到初中又继续教我,那种严厉,呵呵,让她教过的都懂,背书,天天背,真没见过这样的,小学毕业之前带我们去旅游景点玩,大夹山,拍照。打牌。所以喜爱语文,也就和语文结下了不解之缘。高中依旧喜欢语文课,大学除了英语和语文,其余的课,滤过。
骨折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过了人间几日,同学来看我了,貌似分3批,先来的是王和一个那时就已经不念的同学,我那是就记不起名字了只记得俩个字的名字。
同学集体来了一次,有十多个吧,不到20。我躺在炕上,不慎狼狈,下不了地的滋味,一切生活都在炕上,呵呵,懂的,不解释。也许是一个休息的日子,也不知是谁组织的,现在还没想明白。来的人真挺多,真的。买的水果,草莓奶,她买的,礼物,纪念品!现在有的还健在(礼物)。老铁骑摩托,得瑟,还和一个同学闹了点矛盾,不解释,人家没吃饭就走了,这样做,考虑过炕上我的感受吗。母亲去买菜,吃了饭,聊了天,她还哭了,那时懵懂。
我记得时不剩酒力的我还喝吐了,哈哈。生病能喝吐。现在想起来还感觉有意思。现在呢,以前看过我的朋友,而我确渐渐地都失去了联系,都忙,也都忘记了。祝愿一切安好。
无聊之极又让老同学去上大鸟那拿四大名着,在床上看书,天天看,除了红楼梦没看其余全看完,尤其是水浒传看了俩遍。看课本太假。那段时光,也算舒坦,吃喝不断,邻里亲朋也都来看我。
过了一个多月,我想下地,哭着闹着,没办法,惯坏了的我,什么都依我。当我将用脚着地的那一刻,腿刷一下就红了,涨的很,太XX疼了,毛力气都用不上,还是不敢了,撞了南墙知道回头了,那是疼了。
由于没有双拐,只能出去接,又由于拐这东西只可借,习俗。于是继父又去南岗子借了一副拐给我,白色的,银白色的。当我不用拐时再放到一边,等有人在骨折自然回来取的。这拐是万万不能送的,貌似到现在还这样。
就这样,拄拐的日子到来了,拄着双拐在屯子里活动,打牌。
后来我和初中的几个同学(张,唐,赵,)还有谁忘了。一起去补初三的课程,物理,数学,化学,每天拄着双拐,继父开车送我,别管学到了什么,至少会点皮毛。够用了。
父亲节即将到来,祝天下所有父亲,还有即将当爹的节日快乐更衷心的祝福我老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重点是身份证给我挂失。现在是一证没有啊哈哈。
你们的同学:
你们的弟子:姜岩 姜彦
你们的QQ好友:5o21
2014612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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