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10日上午八点半和学长学姐钻进了“黑车”。
做着自己安分的小生意,何必赶尽杀绝。
在流亭机场兜兜转转,三分钟搞定了临时身份证。
你比你想象中能干得多。
多年前尝过的KFC的土豆泥的味道后来再怎么吃都没有了感觉。机场的KFC暖气很重,杯里的柚子茶滚烫得冒气。
四个年轻人。各自埋头倒腾着手机偶尔笑笑。我的对面是一块巨大的反光镜。茶色。比天花板上的吊灯优雅。
过安检的时候学姐的行李要复查。真可爱。是装了什么东西?
我的毛衣受查的时候兹兹得响,我不明真相。
学长说学姐可能放了一个充电宝。
。对座候机的一对异国情侣低头不说话,倚靠着只是笑。
一个小时的旅程。平静得惊人。
学姐偶遇了另一个学妹,去了不是上海的宁波。
在虹桥两个学长陪着自己搜索着整个机场啊火车站啊汽车站的。
没有身份证是痛苦的。
只能爬上了公交线。
平湖的学长一路相陪。学姐叮嘱他对直系学妹必须照顾无微不至。
他连连答应。他得执行。
然后在石化我们彼此相弃。各奔东西。
学姐知道了会不会揍他。
不过我吐了一路的公交。学长帮忙拿塑料袋,递纸巾。
不说什么。其实感恩不尽。
然后我那山东178的号变成了长途加漫游。很贵。停机得很快。
10086催费嘶吼得疲惫。
第二天一早把妹妹的头发烫成我的一模一样。用电卷棒。成就感很强。
她为什么总是愿意随我折腾。
如果我是她我就不肯。
第三天随老爹去了武警医院。
四十几岁的女人胡思乱想,会生奇怪的病。
二号病床是个老师。
你女儿真漂亮。
三号病床上的女人笑着。
是我妈。
一个病了十几天都没有打电话告诉我真相随我撒泼的女人。
我生她气。可我还是拥抱了她。
我对着二号病床的老师说。
随我妈。
她带我去了南湖。
一路沿着走。遇见一个只穿了一条裤衩的裸男。
妈妈说她经常来这里散步,和那位高三老师。
很多人来这儿冬泳。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让我妈带我出来逛。
迷路彻彻底底的。都无法认得北的方向。
打了出租车还撞上了窗框。
她吃痛地倒在我怀里呜咽。我搂着她肩膀。我觉得她像我女儿。
进电梯的时候她忍不住问我。
这里。她指着额头认真地说着。有没有淤青。
我看了一下。没有。我摸摸她额头。但是有那么大一个包。
我的食指和拇指合并画了一个圈那么大。
她苦笑。
我说老娘你第三只开眼了。
你是二郎神了。
为什么她就能撞得比几何还精确,正正正中心。
真是个有命运的女人。
她笑。进病房以后开始拿各种水果往一个袋里装。
满满的。让我带回家。
我从包里拿了一片晕车贴。跟着老爹出了门。
满满的袋里的水果安安静静摆在老妈的床上。说了是给你带的了。叫妈妈的人怎么都这么傻。
尤其是我这个妈妈。
回家查了成绩。所有的科目已经齐全。颇满意。
年轻人真的不能只求过而已。
有个更高的目标在自己有能力的前提下又不会缺你一只胳膊一只腿。
我说了。
你比你想象中优秀得多。
也谢谢喆的陪伴。使我安定。
拒绝来路不明的追求。
无论如何往对的方向走。
这是个小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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