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览铁《喝酒》一书,忽觉心中烦闷瞬时一扫而光矣。予自咕咕坠世已二十几载矣,提及则有愧天地,难容于世呼。为学几十载,然无一经天纬地之论,何故矣。
偶自幼年偿酒,至今而嗜之;初多为奇之而食之,后多为瘾来则或多或少嗑点,然而今难离难弃也。从初若干碗,现今则难以计量,所吃之酒足以另一鲸鲨之流遨游其中也。秉习父兄之志,由小好朋亲友,至今已友及天下而四散之。好酒已年数老矣,然多食之于双十至此。有弟兄铁魏马党等不一一道来,此间皆同道之人。每迎闲煩乱等时皆饮于周姐国际酒馆矣。每饮则必有兴事,或严谨传世之辞,或发于肺腑之醒世恒言,亦不乏诸公之笑笑之作,至今尤记许多,实乃此生一大幸事。青春之时抱负不展而得来多愁多乐,即今年老色衰尤不敢忘却。然饮酒之时不免晕过醉过,借此已把我历练几番,造成今之善饮难醉之况,呜呼。
而今,饮时不减当年,却物是人非矣。天下能饮之能人比比皆是,难已棋逢对手乎。饮酒乃人生之一大乐事,好饮者其定为随性之人,其性格~其言行~其举止~在我观之皆直追关张矣!
吾有一座右铭:生当做酒中霸王,死亦为酒中厉鬼。望诸公能品出其中珍味,则世间多一知己,花虽万死而无怨无悔!呜呼哀哉,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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