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里的路从来都不算远,总是刚刚好的距离,和幻想相符。还好有两只脚可以行走,城市从来都不曾移动,只有从遥远的年代走到今的人们,裹了厚的衣物穿梭其中,带走并留下一些痕迹。12点58分升起来的红气球,让河上的人有了时间的凭证,而那种时间亦是一根红色的绳索将自己与人们串连。于是有了共同的生息,与城市对望的生息。欢笑,生火,陪伴,舞会。沉浸在城市斑驳中,优雅的步行,期盼着相遇与重逢。而另一头,叫嚣着刺耳的警笛,打着灯慌张的追捕,更像是没有对象的作秀。若是在电影里,就会有那本该属于这里的大雾,湿漉漉的石头地面,街巷里衣着艳丽的妓女,举帽示意的绅士,混在酒馆里等候猎物的吸血鬼,开膛手杰克,叼烟斗的侦探,消失在走道里的斗篷,魔法师。可是,此时蓝天白云,这里仿佛已是海峡那头另一种情调的巴黎。只剩得午后红茶的颜色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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