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云:心地干净,方可读书学古。不然,见一善行窃以济私,闻以善言假以覆短。是又籍寇兵而贲盗粮矣。为人者自私也。可总归会有那么些慷慨之人的,而此必会对全面之肯定而造成局部之否定了。我们说不得好,也听不得坏了。若做到‘赤条条无牵无挂’也是万幸。
自书中有了‘春梦’而人才惊觉有春梦,却从不知道夏梦,秋梦,冬梦。春梦是颠颠倒倒的,倘若有别的三梦,也正派不得的。这是头歪而必须要嘴歪了。这是极大的讽刺和极大的落根和腐败了。不由新得,就腐败不已。这是传统思想之遗害了。一切都要憎恶这从头给尾的施舍了。
春梦施舍给了夏秋冬梦之颠倒,而让大多数正派人贻笑了,我也成了长长的笑柄了。足以笑傻一群人再笑死一群人,大家都觉得可笑莫。这好比是我娶了个媳妇,还须看有资且帅之人的脸色,百般讨好之,生怕他们一旦不高兴而这到手的媳妇就成了他们的了,为什么呢,因为这是一份施舍。这些帅资之人若大肆包揽众雌性,就轮不到我有所娶之人了。正是他们的怜悯之心和无暇顾及,才有了我的机会,这难道不是施舍么,可悲的是我们一直用下贱的姿态去臣服这种施舍却心里没有觉得这已经是一种下贱。所幸的是施舍者尚在心里认定了这本身的施舍,才不会闹出漫天的笑话。所谓化缘者,所谓施舍者,心里必须要知道的。
在大学一年级的时候也见识过这种施舍的嘴脸,依旧是颠颠倒倒的,那时的我上不知礼仪下不懂纲纪,就是个学生。在一次活动中,看见了也听见了一个被学界和生界俗称为某某部的副部长之女流用如此霸气的话:你们班怎么办事的,你这个班长还想不想当了。这是咆哮,咆哮了我们当时那个民间选举出来的班长了。其言辞准确的证实了她就是部长,是个领导了。而这个班长就是他们部门给施舍出来的。可惜我从没有站上讲台去竞选过班委,哪怕全班人都上去了,我也会坐在下面。可已经站上去了的人也就不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奴才,这个民族奴才太多了,一个部长,也只是奴才而已,却站出来要罢免奴才了。
大学读书四年,四年前我没见过什么官僚,可这四年我一下子把一辈子的官员都见了,部长,办公室主任,会长,主席,政治辅导员,院长。和这些比起来班长也就是个弼马瑥,某某委员。当官的人都溢满了校园,有时候去西站,去西关,耳旁还能听到有奴才碰见奴才而尊呼:部长好,主席好。自此大一的入了学生会的都想着被施舍一个差事来。我有个亲戚,孩子上了大一,进得了学生会了,就好像是入了乾清宫一样,不是王爷也是军工大臣了,在我妈面前好不显摆。恨不得让她儿子也给我施舍一份差事干干。也许亲戚正在恨我没有那么大的出息,托了她家后腿。不然这该是一家子人王侯将相了。
接下来更多的施舍要来了。这个文化便要随着这份慷慨而螺旋成人间的倒塔,颠颠倒倒的,这不能不说成是一种幽默了,我已经觉得有趣了,可惜没有一点不满,一来这说话的功夫杀不死不给我施舍的人,也杀不死给了我施舍的人。人间世事,恨和尚往往就会恨袈裟。爱女儿却不见得就不讨厌丈母娘。这又如何说得过去呢。这岂不颠倒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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