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在前面急促地走,像一段疾风,我更知晓她脸上一定是没有任何表情的,花香彩蝶,流水斑驳却是惹不来她驻足一眼。
前期的渭水河畔芦苇丛生,并没有没了人影的多,却足够让放学归家的孩子嬉闹一番。芦苇在眼中是比土更浅的黄色,她失声一笑,转身对旁边的好友说:“一把火落下,你说会怎样?”
友顺着她的话说:“指定是烧不完这片芦苇的,别想了,不好看的,只是一时的恶趣味罢了。”
我收集树叶做标本,她单手支头嘻嘻一笑,拿出一本旧了的古文书打开,页随指动,几只大大小小的蝴蝶“尸体”便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指尖沾上未干的蓝色鳞粉,洋洋得意:“比起让大自然收走它的美丽,不如我来帮它定格。”
有些只是在渭水河畔才能见到的蝴蝶也许多少成为了回忆,对她来说,也许标本丢了,记忆也将随之淡没,若隐若现。
我会偶尔走在她走过的渭水河边,如今该说是人工湖岸边了,排排绿树俨然而立,谓之刻板。我也寻过她说的芦苇丛,却是没有的。她笔法幼稚地记录早期无虑的时光,提到芦苇丛也只想着一把火烧了该有多壮观呢!我是略显失望,但也无奈,时光终不会错乱,我去不了有她的时代,就像我也能平静地捕一只蝶,却不是她所提到的。
床前有孤灯伴我,无事读读她写的文字,并不是惊艳的文笔,我却懂得。据说窗子会倒影一个人的浮生若梦,我抬头,看到她在笑,她说她的古文书丢了,言语间毫无波澜,甚至在笑,可这笑里,真心几分,可有失落?我却懂得。
她的癖好那么简单,却也有不喜欢的一天,她说时光真是厉害,赋予一个人一些东西必索取回另一些东西。这倒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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