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何悼古?
——文庙祭祀有感
圣贤面前,岂可喧哗!况乎作秀情歌,实乃有辱斯文。君且看,百余学子悼而有礼,博学志士冒雨亲躬,何故哉?心存敬意且意在志学也!
心怀天下,门公古稀尚笃志南下,帝嘉其意,委以重任。东阳先生赞公曰:“门公起儒学,登台辅,得千载一时之遇。”更是敬其曰:“君子有功,则祀于国,有德则祀于乡,崇植激励,关乎天下者甚重。门公虽以任显,而功业有著于乡里。”故祭公以为怀远,悼公以示贤良。何故情歌?此等难登大雅之堂之作,何故以于文庙门口而污圣贤之耳乎?
昔公悼圣,以礼乐,以祭文,以文娱,;今学祭公,以礼乐,以祭文,以情歌。实污公之颜面,失公之初意!公经纶满腹,聪慧高洁,岂可以辱之?祭以肃立,悼以哀闻,今之以山野之歌为悼,是为革新?公教谕30载,恪守清贫,乐于寒窗,从教严谨,治学有方。后世悼之,实为义理,然失悼之本,缺敬之心,比悼何为?且圣人之地,举悼如勾栏,以低俗之歌,入圣贤之耳,此意何为?师道尊严何在?
公精通经史子集,博学多艺,亦为道德文章之楷模,何以以粗歌悼之?公清正廉洁,不谋私利,道德高尚,忠君仁信,敦厚诚实,直言无隐,岂可以情歌为悼?今既以文立世,祭以肃立,悼以哀闻,不知乎?
况我古国,以礼立邦,且圣师言之曰克己复礼,以何故?念吾之古国,竟以情歌为悼,言之于圣人堂前,悲哉!痛哉!礼不复哉?
苦言悲歌,以哀悼公。然以欢歌悼逝者,为悼?为形式哉!岁月流溢,然失万世经典,岂非悲哉?人生岂可失一经典,留后世无知学子?悼以哀闻,此非经典乎?后学子弟,可忘经典乎?
今一盛世,岂可无文韵,以失中华之修养,断千载圣人之礼?公以直谏闻,帝曾言:“朕所以左克新,而右俊华者,重直言故也!”吾为后世学子,亦应怀公之精神,以文为谏,虽文笔不佳,但今日之见闻,实令吾难以释怀,故以此鄙作传吾之心声!
乙末年九月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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