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马上满一年了,一年了,除了一些死神能带走的回忆,恍如昨日的梦魇。我越来越不知道当初是倔强些什么,坚持些什么?恍如一场绚烂的花期,春风去了,便淡了、散了。
也不再如孩子般还故意地相信,重泉,双鱼,更别说来生。也不是因忘而念念不忘的故意,仿佛记忆死于昨日,却又永世不得轮回。
还是怕,融合天气,次第风雨。一瞬,便生死若河,悍然相望,可是慢慢地,又只剩下些许残窗梦迷。
滩声似旧,却模糊得再也找不到曾经。
明明知道是些深埋的刺与毒素,却怎么也变不成,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一年、十年,星霜瞬换,都说愿赌不输,却又没有过去。前尘往事,灵飚一转,还没看清,早已了无身影。
上仓借你一用的资本,还给上仓,谁也不曾欠谁,谁也不准埋怨,不准愤懑。
如果还是没想好怎么活着,我不怪你,如何死便行,也不管它是一颗种子,还是一场寒潮。
记忆中那棵在桌子上不断刻画的柳树,早已柳回白眼,絮入青天,晴天。
那本未开后来却开了的李子花,依旧笑着,闹着,哭着,记录着它所看见的一切血共泪,冰与霜,和一场场悲剧。
可是那儿,即使有人打翻了春天,任风吹过,也是一摊死水,惊不是一丝涟漪。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些东西永远不曾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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