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乡归校不到几日,华便感到不适应,原先料想,一个暑假未见,彼此多几分想念,在家便早早准备,搜罗特产,顺便给她们讲讲发生趣味奇闻,不料却是另一番。这不,坐在明亮宽敞的食堂,她又想起刚来那天情景。
火车是早上七点进站,出来还得倒车才能到校,昨天暖阳硬生生被冷风吹个稀吧烂。天早,等车的人不多,寻个靠窗座,思量,昨夜到是几日旅程中睡得极安稳的。卧铺在三层顶端,空间低矮,不易翻身,试着直起腰帮下铺男子拿东西,头被压与床平,疼痛不止。睡不着,灯光直直盯着,空气不够呼吸,嗓子,闷闷不太舒服,看见侧旁年青人随手扔了瓶水,遂记起随身包里还有几个橘子,强忍着不适,剥来尝尝,缓解不少。
传来女子悦耳声音,九点半熄灯,客人们早已准备就寝,彼此简单涵嘘几句便各自上床。灯熄后,小孩哭声一阵接着一阵,搅的人实在无法入眠,母亲压低声劝着,无奈,只好小声吓唬,四周静了,铁龙昂首呼啸,渐入梦乡。因是周末,她们已不再是见人就喊学姐,学长的小姑娘,学校自然也不用操心德美体不均衡发展。刚进宿舍楼,铃声一遍遍响起,推门,习惯早起的同学对着镜子抹脸,屋里轻微的鼾声传来,环视一周,床上掩被而睡四五人,房间里推满物品,拥挤狭小。不好意思惊扰他人,蹑脚取出带回家不曾仔细翻阅的书籍,匆匆跑向图书馆,再三挑选几本中意的,老师嘱咐要按期归还,时间被不知名的裁缝利落的减半。
已是十一点,陆续有人醒来,平日里相熟的几人问候几声便各自忙开,爬上床整理。空落落的感觉现在想起,坐在炎阳下的华冷的还是发抖,周围吃饭人不多,华身边空出一片,清理餐具的机器响个不停,华喜欢身处不被打断,胡思乱想的喧闹声中。
虽枯燥但能找到乐子,调皮不怕挨骂,起再晚总能找到吃的。下午课铃声响起,截断回忆,抱着书本的男女急匆匆追赶,拿着小本记迟到的老师目光来回巡视,过了玻璃材质的铁门,就拿到安全保障,来的急吗?华气喘吁吁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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