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霓虹掩盖了原本的夜空,看着外边的灯火误以为那就是可爱的星星。--错觉(连我都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感觉自己往往就迷失在一种错觉里,那是一种最真实的假象,一种华丽的又同时被称之为光污染的东西。
觉得它很美丽,点亮着整个城市,绚丽的夺目,我们就会情不自禁的感叹声好美!讨厌他时就无情的给了它一个代名词--光污染,多么的主观,又多么的冷漠。--这会不会又被人称之为个性。实际纵观的看去,原来生活最本真的面目就是这样,只是我自己有意识的假想,知道他在作怪,也懒得去揭穿,因为不知道揭穿之后要以一种什么态度面对。
有时就不想去想,因为我发现好多事情都是背离着我们最原始的初衷,曾经还幼稚的的想过是不是就是因为我这样想的事情就偏转到相反的方向,现在想想挺好笑的,用“以前”两个字概括我们的曾经真的好笼统,因为有太多的阶段让他两字带过,以前我为了老师的一句夸奖能开心好几天,为了能得到一个小红花而沾沾自喜,为了我的钢笔字能出现在学习园地的墙上我写了又撕,最后发现正本的田字还剩最后一张。以前我喜欢把好的东西留到最后吃,但是这个习惯因为一次吃苹果,到最后剩下好的时候掉在了地上,原来变数是无处不在的,我的习惯也就不复存在了。
以前的我喜欢在自己的世界里,你们进不来,我也不想走出去,就这样刚刚好,拟定一个真空的环境,但是后来老师说真空的环境里是不能有生命存活的,于是我害怕了,原来那样我会死掉,看看,虽然真空里是最干净的,连细菌都不存在的干净空间里居然什么都不能存在,我无奈又害怕之下把自己放逐出来,(终于明白蟑螂为什么生命力那么顽强了,因为他的生存环境很脏),
曾经的我不会和父母顶嘴,明知我有我自己的理由,实际相对妈妈严厉的批评,我更害怕爸爸的无声叹息,因为我会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种表达自己想法的念头强烈到破土而出,以至于那次我看到妈妈不在严厉了,无声的离开,被子确是一颤一颤的,后来我就知道了我怕的不只是爸爸的沉默。曾经的我好像不是很爱给家里打电话,手机有的时候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只是确定它没丢,一天下来回到宿舍经常是10几个未接来电的,多数都是家里的,现在想想家里得多着急,不知怎的那时怎么那么的没心肝,回回去往往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说,只觉得大惊小怪了,直到我刚刚步入社会,愈发觉得自己脆弱,每每发生事情就想跟家里说,我仍记得去实习的地方第一天我整整失眠了一夜,哦原来我是这么的认床,睁眼到天明。一声啜泣,脸上怎么是湿的,我分析下之下原来失眠的成分里处了认床还有想家的成分。怎么越长大越脆弱了,因为越长大越孤单了。 我记得我当时哭着打电话说,妈妈就问我是不是想家了,我还死扛着不肯说,从小的毛病。我在火车上接到家里的电话,是妈妈略微沙哑的声音,到哪了,一声声的叮嘱,旁边还有爸爸的声音,那是妈妈的补充叮嘱,我忍不住就笑了,关了通话才意识到原来这是凌晨1点钟,我盯着电话发起了呆。 后来我越到什么事只要还有解决的余地,我不在和他们说了 ,因为真心的记挂你的人会牵挂着你,一举一动会让他们心疼,所以我学会了心疼你们的心疼,我一路的走着,一路的改变着,不用刻意的,不要虚伪的做作的,因为我们是被时光推着前行的,原来对于长大我们什么都不用做的。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随着时光就好!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qbj/show/21377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