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
来得突然,这是一场令人愉悦欢笑的雨,同时也是一场令人胆战心惊的雨。
它是那么突然,却又那么地及时。
我站在雨夜的草地上仰望星空,黑漆漆的夜空是那样的明亮。
迎面的雨滴从额头划过脸颊,感觉不到它的冰凉,亦感觉不到它的柔润。
那是什么。
也许那是一种声音,是玉米拔节的美妙声音,是稻花香里的浅浅吟唱,也许那是一种笑容,是汗巾抹去脸颊愁容的笑。
也许那是一种颜色,是一种纯粹的绿。
绿,我想只有滴落的雨滴才算是有了它的灵动。
这是一场易碎的雨,不知在敲打着多少人冷漠的心田。
那是从挖掘机爬上山顶的那一刻开始的,是从碎石机轰鸣声打破幽谷空明的那一刻开始的。
我不知道这山泉水还能清澈几时,我也不知道这纯净的天空还能几许长存。
当天空说不出的灰蒙清冷时,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词藻来诉说伤春悲秋的情怀。
当从童年的歌声里,听到的不再是夏日知了的欢愉,而是大地燃烧的灼热时,我不知道该用怎样心情去回忆。
不知道画眉鸟的啐鸣只能落在回忆里时,我们还能奢望剩下什么?
是忧?是悲?是悔?是恨?
我想也许都不是,麻木的人拥有的只会是一颗麻木冷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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