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累了,这一战,算我赢吗,可赢又如何,输又如何。
总在做梦,梦见自己拼命地挣脱,觉得自己身处于巨大的压力之下,被压得喘不过气,任凭自己呼喊咆哮,都无济于事。
或许关系在我的努力下得到了缓和,可我为什么不开心呢。
这么久的纠结,迷茫,不知所措,哭喊无果,让我心痛,无奈,甚至失望的程度,足以盖过之前好的,或不好的回忆,那些满脸的泪水,夜夜的失眠,日日的思索厌食,每每回忆起都心痛不已。
在我最希望有人理解有人陪的日子里,却空无一人,我就生生地吞下这孤独的滋味,作为对自己的惩罚,在实在无助的时候,就会想姥爷,想他安静地坐在门口大树下的椅子上,如此安详。
这世上最伤我的东西,不是某件事,某个时刻,而是一种长期的感受,被一点点被蚕食,就像姥爷的去世,当时我觉得自己是最无情的那一个,毫无表情地看着棺材,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人,仿佛一切与我无关,却在日后的每一天中,思念愈加沉重,重得我承担不起。
这么久的难熬时期,让我明白了一些不愿明白的东西,信中不信,理解中不理解,真心中的无法真心,如今,或许连我自己都预知到,即使得到,也逃不过再次失去。
姥爷,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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