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溢着彩,没了安全感
耳膜受够了喧嚷,抱怨着霓虹灯下的夜晚如何不近人情,被酒精熏染的月夜也带走了最后的梦廊
揣着荒缪的抱负,奔跑在红灯前一秒的北路,没有风在,烟尘才敢嚣张
时间嘲讽理想,掩埋了期待,坚决的步子耗干了燃油,停在水虿与爬蚱两种结局的三岔路口上,梦想熄了火,便开始怀疑自已
像漂泊着的船,折了浆,破了帆,浪是那一撮苟活的热,折磨着去远方
如果穆斯林的热崇可以拯救搁浅的巨轮,拿绝对信仰换来了顽固,再冲动一次,也义无反顾
给自己的否认以及没有理由的自负,偏执的想法总有点天方夜谭,被狠狠的驳回;
对世界所有美的歌颂、向往,不是来自于信仰,而是乌托邦式理论——不切实际
懒成了奸诈的老人,听腻了梦话,敲诈时间去勾搭平庸,情酿作了酒,醉了孤独
衡量过舍得才决定来的放弃,很有说服力,相对理性兑换不了义无反顾,泛滥的枯燥占据了仅存的时间
没等到花开就说的情话只配用来打趣,不缺这一场回笼觉,梦不回风花雪夜,古塔铜钟的音,醒了十年的心
如果是要游戏,谁都可以,就别在存档,死了就死了,也不说晚安
腐烂了所有,好比下水道的臭虫,和耗子捉迷藏
魂入了候鸟的籍,到那里都是流浪
朦朦胧胧,溺死在未来的河,到不了海,做了一场雨,平凡了一生
瘫痪的情感神经造就了谎言的瘾君子
麦褪了青,桃败了花,颠簸的马车载不动下一年
压榨出的满足贿赂了依赖,救赎被诅咒的人生
空祈求九百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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