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明是一名大一的学生,最近他遇到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又让他有些愤怒,他感觉很憋屈、压抑却又无处发泄。
最近学校里有一个社团活动积极分子申报活动,他在参加的公益性社团曙光公社内部选举中有了这个申报资格。其实这也很正常,虽然这个人对待事物态度是非常的刚硬常常会无意中中伤到很多人,但是他做事是百分百的认真而且他也积极参与各种事务,并且做的都不错,是为大家做事的,能够选到也算是大家对他的一种认可吧。
事情本来办起来其实是非常简单的,让打印一张自己的信息表然后让班长集体收集一下去院系统一盖章,他也打印了一张交了上去。问题就是出在了这一张上面,他没注意到通知下方有一个“一式两份”的标注。
他告诉了社团的社长,社长对他说先把那一张给她吧,但是不确保能不能行。又恰好那一天已经是周五晚上了之后两天要过周末,想再马上补办两张也不行了。
第二天社长说得再补一张,还好时间比较宽松,社长说周一再补办两张也不晚。
周一上午前两节正好他们没有课,在九点多钟将近十点的时候他去了一趟院系团委办公室,里边没有老师,只有三个是学生会干部的学生,他问其中一个女生:“同学老师怎么不在”,这个人看了一下那个打印表摇了摇头,李晓明就走了。
李小明平日里与老师接触并不多。因为在院系里他并不是干部一类的人,而且这位导员平日里与非干部人员的同学接触的不多,很有官样儿。
下午三点多钟李晓明又去一趟办公室,不巧的是办公室这次竟然是锁着门,这让李晓明感到有些生气,对这个老师很不满,为什么在平常上班时间却一天都找不到人呢?但他又没办法,一脸不快的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恰巧碰到了班长,双方打了声招呼就要走,忽然他想到让班长帮忙盖个章,虽然是个人事情,但了解到情况之后这对于班长来说应该是义不容辞的事。班长也很好说话愉快的就答应了。
中午社长给他发了一个信息问他弄好了没有,今晚六点前要上交。他没有直接回复,转过去他问了一下班长,班长说他问了一下下午四点多办公室有人,那个时候才能盖章,然后他就如实回复了社长。
下午他上排球课,他问了一下这个事,班长说他外出了打印表在宿舍说让他自己去盖吧,那儿有人。
来到导员办公室,导员并不在这,是比他高一届的学生会主席在这,这个人说话很客气,很顺利就给他盖了,但是一个团委的章,一个党委的章,共两个。在这儿只能盖一个,他说另一个需要找导员导员在团委办公室。
来到门口,李晓明敲了两下门,听到一声“进来”后,他进去了。他第一眼看到导员就是导员的那个最常见的表情,表情严肃,厚嘴唇把嘴压得都嘟噜了起来,厚眼皮盖住了整个眼睛,中间只有一条缝,而且脸盘也特别大,用他们一个同学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说就是每次见导员都感觉他的脸好像被有家暴的媳妇打了一顿一样,永远都高兴不起来。
他在练毛笔字,但是字体已经是歪歪扭扭的了,很生涩,不客气的说也就小学生的水平,像一个初学者,但他很认真。李小明说:“老师我这个表需要请您盖一个章”。老师依然很认真没有抬头说“啥表呀这是?”李晓明回答后他说:”不是前几天就盖过了吗?"李晓明说明情况后导员看了一下说:"这个需要党委的老师盖章,我也做不了主。"李晓明听后,不知道该说什么,跑了三趟才找到人,最后是老师不在,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掉进了一口井里费了好大的劲从里面爬出来,眼看就要出来了,忽然手边扒的井边的石头上的青苔滑了一下,把你又滑了进去,眼看就要成功的事又忽然失败了这最打击人,而且有可能会让你丧失信心。没有了再行动的欲望。李晓明忽然回过来神抑制住愤怒轻声问:“那什么时候可以呀?”“明天上午就行,十一点之前这儿就有人”导员继续写着说。
李晓明已经不打算盖章了,他跑累了,他想反抗但不知道是什么压着他,他想愤怒但不知道因为什么愤怒。
第二天刚好他上完第一节课大概十点钟路过院办,他还是想过去看看,他还保留一些希望。来到门口,门开着一条缝他在门缝看了一下,里面没有一个人,李晓明低下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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