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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故事

远方传来一声声呼唤,那样亲切,令人感到安心——题记

不被选择的诞生,一开始也许就是一场悲剧,在任何时候都在演绎着搭建者通往死亡的阶梯。无处可逃的我,在阶梯的最下面仰望着天空,一片湛蓝,几朵白云。

那是我幼时想要的童话背景,做一名能安静地,舒服入睡的孩子,不再为明天的太阳而担忧,也不必为今日的黑暗所害怕。

但却一路上,赤脚走在铺满玻璃碎片的道路上,每走一步都是深刻的,痛彻心扉的。有时,我在想,我还那么小,不应该去承受这般困境。从最初歇斯底里地呐喊,到最后的沉默寡言。许多人都说我变了,变得令人无法猜测了。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还是我,只是多了一张面具而已吧了。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面具,因为在现代车社会里,你假如不披上面具就会被打击地体无完肤,甚至无法坦然面对众人。同样的,我们也很喜欢那些带着面具跟你交往的人。因为,面具很体贴也很善良,会微笑会逗你开心会让你感到暖意。也许这样说是不真实的,但是人都是自私的,我也很自私,只靠进那些包容,理解你的人。从不去惹那些对你恶言相对或者让你负债累累的人。

让我们不去招惹那些人了,那我们就算是成熟了,长大了,变得聪明了。

你会不会扔下我不理不管?

不会。

你会不会带上这样的我一起漂泊?

会。

你愿不愿意就这样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不分离不吵架?

我愿意。

第二天的时候,天微凉,露珠铺满了在街边的小草。她一个人离去了,背上了她的行李,头也不回地搭上了长途汽车。

像梦里的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带一丝柔情。

许多年后,有一个女子,常年在海边等待一个人的归来。慢慢地,她染上了名为绝望的病症,一开始的时候,用小刀往自己的手上割一条痕迹,不深,但血液依旧不停往外流。幸好有人发现,帮她包扎起来了。

时间没有治好她的病,反而令她越来越严重,短短数月,她已经变得伤痕累累。双手,脸,腿……

她令所有人都害怕。

没人会去招惹她,从开始的同情到最后的厌恶。

她是大家嘴里的神经病。

是家里一个浓重的污点。

出逃,四处流浪,

走过大城市的红绿灯,

挤过来人来人往的人行隧道,

见过灯红酒绿的夜晚,

最后,她选择了一个城市,

一线城市——广州。

早上的人是匆忙的,无心周围的事物。

晚上的人是疲倦的,脚步悠哉两眼犯困。

但这里有一种味道,

带着陌生而熟悉,

像某人,

连这个城市也很像某人自身带来的气质,

疲惫,自卑,冷漠,

可却深深埋在她的心里。

或者是一场对生命错乱的一种赎罪吧,

她是个流浪的人,

带着满身伤痕来到了,

死去的时候,

除了身上的疤痕之外,便一无所有,

她也是像梦一样的女子啊。

我不想用键盘常常敲下悲情的文字,我想要写快乐的故事,一些简单的人,跟一些日常简单幸福的生活。却常常难以下手。大概,我的双手除了写一些令人难懂的文之外,什么也写不了了吧。

昨夜里,我睡在一女人的怀里,

温暖而安心,

她问了我很多问题,

我对她承诺了一些事情,

将来,未来,

我们聊时间之后的故事。

两个人像蜘蛛那样,在自己的领地里肆无忌惮地编制地赖以生存的网,

我用手小心翼翼地去触摸她的嘴边未干的血迹,

还疼吗?

她摇摇头,之后抓住我的手,

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心脏那一处,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震撼了我的内心深处,

她说,只要心跳在的话,什么都不会疼的,

我轻轻地吻了她的脸,之后是鼻子,

再后来是眼睛,还有她的眼泪,

原来她也是如此脆弱的。

最后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像个闺蜜那样手牵着手一觉睡到天亮,

我是个被世界遗弃的罪人,

不配拥有信任,爱情,友情……

我将离去,不再归来,

趁着天色尚早,

我将流浪到世界的另一边,

之后计划一场必然的死亡,

离去才是我前方的脚步,

死亡才是我最初的天堂,和最后的赎罪。

与我有一面之缘的爱人,

安心地睡一觉吧,

不要在为世俗的打击而绝望,

让我化为天上的星,一直守望着你,

为你指明方向,照亮前方,

今夜我将离去。

伴随这火车“轰隆轰隆”的歌声而从此沉睡。

见证者:

以我的名誉向上帝发誓,我所见的到都是真实存在过

乡村小镇里的爱情故事

她们无意间的相逢

她们紧握着彼此的双手,穿过一条条小巷

笑声在小巷里像支愉悦的曲谱

她拥抱着她的身躯,在耳边诉说情话

她在晚霞幕布之下,轻吻了爱人的额头

眼里充满了泪水

她们彼此拥抱在一起,看日落

不曾写诗

也不曾海誓山盟

不曾电话倾诉

也不曾祈求上天

她们只是两个平凡的女子

之后,在一个平凡的地方相遇,相惜

夜晚

她们彼此互相倾诉自我的未来

开始策划一场美丽的结局

但黑夜过去,白昼也将来临

她却离开了,不留一字一语

带上她所有的东西

不留一处痕迹

她就这样无情地留下一大堆诺言和记忆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也不会有人尝试去寻找她

整个世界仿佛不曾存在过她

而呆在乡村的她

也在多年后,在广州离世

这是一个简单的爱情故事

我拿着笔写下来了

之后告诉了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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