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嗵”,“呜?”;
“乓嗵”,“呜?”;
“乒嗵”,“呜?”;
“乓嗵”,“呜?”;
“乒嗵”,“呜?”;
“乓嗵、乒嗵”,“呜?”
……
闲出毛病的人一天到晚都像是在失眠,开着电扇觉得吹的头痛,不开电扇又闲的躁地慌,继续开着,大热天里癫痫发冷,再关了又觉得不适应。连续的开关声像重回往日课堂里发呆时把弄按动笔情景,弹进,弹出,最后弹簧都老化僵硬罢工弹性形变了,也没把视线从窗外路灯下赴死的幺蛾子上挪回在满是大小字母的英语月考卷。
翻着旧杂志,四年前在八卦上知道的黄宗泽喜欢在树林里和戚薇调情,四年后这个剧组的作品才即将在央视上映,而此时的黄宗泽已经满是沈文涛的影子,痴情汉的遗憾总是能勾引出观众的多情,觉得自己就是那缺失的一块。
无意间翻出单反,好像之前有想好好拍点什么,却想不起来。擦试了镜头,调了焦,拍窗外,看见不像天的天。显示屏的云像融化掉的雪糕,淌在包装纸上,完全没有食欲。偶尔的一朵起伏,正坚守着它是云的身份,而不是灰蒙蒙的雾霾天。
不速之客好像不分物种,小体积的蜈蚣,甲壳虫,野蜂,长尾蛾,撞击着玻璃,穿过门缝,螺旋桨转动般嘹亮的扑闪翅膀声,很有天姿成为宫崎骏笔下的飞行者。但是我是不能欣赏的,杀虫剂按住十秒钟朝目标虫喷洒,也只能使这两只矿泉水盖大小的黑色甲壳虫飞不起来,四肢发软。扑翅声不断,还在挣扎着飞起。而我也不是见好就收的小孩,喊醒祖母,微睁眼便不理踩我再度睡着,只好跑到二楼叫醒睡着的父亲,将两只虫暴毙,我还要进一步充当死亡鉴定师,再试探性地踢一脚。剩下封闭地弥漫杀虫剂的房间,一秒钟也不敢躺下,这一喷,不知道多少怪物会掉到床上,身上,钻进衣领,噬咬皮肉。与之相比,那些来聚餐的亲戚突然也亲切可爱了,只可惜,已是昨日冷淡待之的不可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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