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还有梦
关于文学
关于爱情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二十几年化作我身上这百十斤沉甸甸的五花肉,对我来说时间从来不是一晃霎那十年的神器速度!太像一把凌迟的刀片,凛凛的透着锋芒,把我练成如今这个模样。那些我从来不愿记忆不愿去记起的,令人寒栗厌恶的,世俗的鄙薄,甚至成年后更加甚之的。抑或成人后的敏感和世情触觉更加锐利,由而那些逃离的念头愈来愈清醒不可逆转。我看得见你的哭泣我体会的到你的悲哀,可我无能为力。
愚昧和自私已经抹杀了双眼的清澈和洞察力,蝇头微利,勾心斗角,于此怒心反目,亲情寡淡以致带有杀伤力,我看到过巴掌下的鲜血,看到过打斗中的不择言,看到撕破的嘴脸。一再的雪藏怎忘记了嘴巴如世间玄铁所精制的剑刃,一挑,一剜,抽丝剥茧丝丝入脏。
你也许会说:嗨,这没有那么坏,也有太阳也有色彩也有幸福,你看那些幸福的人,他们在接吻他们在拥抱,你不要有这么多偏见,世界多美好。
她会抬起眼皮看看四周:sowhat?
对,世界纵有万丈光芒对她而言都如博物馆玻璃罩里的陈列品,眼睛看的到,但是跟她有关吗?只有穿透她生命的黑夜是切肤体验,是实实在在的真切。不要轻易评论任何人,她没有拥有你的条件。
七夕班级活动,一群人唱完歌去吃披萨,直接占领了pizzapiu,Ando说他有个内蒙古的女朋友,隔壁班的外教女朋友是西藏的,你看他们多勇敢。在Maolivehouse认识的一个伦敦姑娘比我大一岁,嫁给了宁夏的一个音乐人。她说就是爱而已。爱就够了。杨炸炸的纪录片“爱在北京”也拍完了。我们自嘲单身狗,朋友说别逗了,狗在你这个年龄早死了,好像有点悲哀。
在DDC(DuskDawnClub)的诗加歌的活动上一群文艺青们寻找自己的梦想,理性和灵魂是双生儿,在昆德拉那里他们是重和轻,在尼采那里他们是日神和月神。我改编了丽江小倩的歌,雁去归兮,几多醒醉。春不媚兮,任尔喜悲。花已开,无人来,其实根本不奇怪。
昨天下午看着吕楠拍的纪实片,一本《the for got tenpeople》一本《on the road》忽然悲由心生。一个近乎神经病般的摄影师,没有电没有手机电脑,活在最原始的的模式,过着瓦尔登湖的生活,甚至不如卢梭,因为这里是中国。拍摄那些精神病院的照片,自己也生活在精神病院,赤裸着的,黑白的,呆滞的,带着自身排泄物的,枯瘦如柴的,生着如拳头般大小褥疮的。他们在挣扎,眼神在乞怜,可是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死亡。这个摄影师也穷的叮当响,自版的摄影册却不适应这个商业模式的媒体。肖全在拍《我们这一代》的时候很多人还不出名,现在仍然有一些还是穷的叮当响。
前阶段赵老大赵已然,一个老牌乐手,得了重病却没钱治。地下乐队纷纷演出募捐。那些独立音乐人和地下乐队在这个主流社会里分外离群,很多在日本和欧洲很是出名的在国内不被理解。他们说:这里的人听不懂我们的音乐。
whai乐队是一个意大利人跟我说他们很棒,大波浪乐队是西班牙人和英国人强烈推荐的。
最近超爱的耳光乐队,赵荒唐是个才气痞气的主唱,调侃着带着心酸的黑色幽默。还有激情飞扬节奏强烈的架子鼓手李帆,素食主义者,打起鼓来惊为天人。他对我说好好学习,拥抱的时候我想哭。
一段木头,雕刻成一条鱼
这是一种高雅的艺术
但是喇嘛的木槌敲打在鱼的身上
发出带血的心跳,解读那些
风干了的符号,并非易事
星光大道的主持人毕福剑说:
云南白药欢迎大家收看星光大道
我有云南白药膏
抬头仰望天空
这个满世界都是弥天大谎的伤口
活血又止血的云南白药膏
你敷的过来吗?
他说不许哭,做一个大人,不管什么事都不许哭,要硬扎一点,结实一点,你才配活在这片土地上。
在首都图书馆看一本叫《告别天堂》的书:而今,我已经被打败了,我用曾经的飞蛾扑火换来今天手心里握着的一把余温尚存的灰烬,值得庆幸的是我依然没有忘记这灰烬的名字,叫做理想。
我不知道别人如何看待成功看待生命,我只是不愿意让自己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模样。
附上七夕写的小湿:
伟大的男人们
红艳艳的玫瑰版月季蔷薇
就像你那老婆版女友二奶和情人
你以为你们都有颗真心
你得不到的贞洁烈女她啊
指不定在哪个宝马奔驰叔那里
娇喘嘤吟
衬着你头上的帽子
就像春雨后的小麦地那个绿油油滴吆
伟大的女人们
捧着你那染色的蓝色妖姬
指不定是他哪个相好抛弃滴
你TM还一脸幸福兮兮
望穿秋水等的心碎
他指不定在哪个大波那里
似虎如狼满脸贪欲
所以醒醒吧
爱情这个东西都别太介意
自己去吃个巧克力看场《后会无期》
不早了,晚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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