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我要经历的,会证明笔锋矫作无关痛痒
总有一天我所明了的,能低得俗世宿业风轻云淡
总有一霎,我浅浅的笑,是无关前尘的疏漠静好,且待后事的淡然安和
就好像会越来越冷默,不是因为沉默,而是喜欢静默,
喜欢浅淡年华中,不带言语的,旁观,不露痕迹,冥想
我自认并不多情,但也不甚凉薄
情之一字,懂得起,方挑得起
当能看到星空的时候,莫名喜欢一句话
伸手摘星,未必如愿,但不会弄脏你的手
可望不可即并不可惜
那时能陪我摘星的人早已逝去,也不可惜
星移斗转,沧海桑田,不变是变,变,便在变
不知是什么启导我放开,
或是我未曾留意,从未抓紧
当看到生命逝去,不相信轮回婉转
只放松,在万籁俱寂的虚无里,好像听得到未知的回音,
看得见,无味的争斗,触得到,刺骨的虚空,莫名贴合
我喜欢流逝
流逝并非永别的萧索
就如同现在,夜在流逝,我在流逝中沉寂,记录自己
想要伸手去摘的星,早已看不太清了,看清又如何
它也早不是,那年夏天,仲夏夜,和身边人玩笑的那颗
流逝的那个人,也只是一种思想的消磨,本来自无中,
既无形无意,谈何来去,有何悲喜,
只是牵扯,那年那些,人在局中的记忆
现在几乎每天在拍一张照片,一角屋顶,一棵老树,一片留白
日出的时候,日暮的时候,入夜的时候,
偶尔在凌晨,隐约的一线暖光
那一个地方,每每看着,熟悉的陌生,不可否认在变化
惊人的相像,只是心境
一天兴起,入夜后爬起录了一段一生一次的音频
那是在下雨,雨从所剩无几的瓦头滑落,
碎在愈发难见的老砖,和着稀疏的蛩呤
浅浅淡淡,偶尔是交响的热烈
有时候,我们并非需要壮阔
总有人有些许故事,执着一事,便是故事
入了一境,便生那些悲欢离合
有台戏,唱念做打是一生
旁观的人,总有免不了的,入戏
看得清并非要出的来
收一枚秋叶,吐出一长串淡白气息
一转身,背着阳光,笑笑
再把流光堆叠,就像是流年的渐变
我们变大,故事变老
总是上演着,以离别为前提的遇见
每个人都在画着圈,各色的,远望去,果真繁花似锦
谁还想得起,我们来时本是独自
谁还会以为,那个人,仅属于自己的圈子
谁会因为害怕离别,而不出现在你面前
谁与谁度,谁在渡谁
佛指拈花,一笑,有缘人自得渡
于我看来,非佛渡人,人亦渡佛
世若无贪嗔痴者,何来有佛
人渡了佛,佛来渡人
若你信业,这又是怎修的业
我们总认为是时光让人成长,
并不是每个时候年轮和阅历一同在堆砌
你总会发现那些,被时光追赶的,遗忘阅历的人
因为执着一物,便就格外可悲
越来越喜欢静静看着,关己与否,都不愿纠缠其中
若生纠缠,即便笑得灿烂,也只是被薄如蝉翼的温和包裹
这一障外,便是争斗
争斗为何,何如不争
不论你选择争或不争,你便已经在斗了
争,守,均一念执着
不若自出其境,自得相安
荡一叶舟
去钓一场虚无
有时长存的,是境,并非苦思执念的物
从未真切有过一次旅行,独自上路,独自看风景
不论江南水乡,或是漠北戈壁,却依然在写
有些景,没去看,也已不必看了
就当我下笔的是矫揉造作
恐就怕,没了风景,失了心境
看过一句话,意思是说要多读书
我放下书,偶尔看人,说又能说我没在读
去看水墨山水,谁又能说只有书上才有此境
爱读书者,若囿于书,不若不读
爱读书者,若耀于书,不若远之
愿读书者,何处无书
若执意看本,死心读死书
有句话,身体和灵魂,总要有一个在路上
好个在路上
每一段流年,又有谁不曾上路
看着,经历着,懂着,总以为自己早已透彻
这宿业又岂是那么浅薄
于是又继续看着,经历着,懂着
到最后才明了,能看的有许多,要经历的有许多,待参悟的亦无止境
尘世繁景,车水马龙,不是笑语处就不奏离歌
乾坤锦绣,美人善舞,亦多放下,红尘陌上,永安山河
有人说知足的时候,有人反驳说知止
总要一境压过一境,总有辩驳
吾以为,安然则自足,放开则已止
描一双眸,且看浮生,笑意不减
净手奏长调,歌已逝,眺未央
掌心长空,即是有
合眸处,看透沧桑
仍勾唇,些许薄凉
提笔,不言世事,不忘浮生
且过,看云看景,看唱腔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qbj/show/13184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