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在街边明晃晃的灯光下,他们在打牌,我在围观,而这位青年男疯子慢悠悠地走着走着,吹着很清晰很悦耳的口哨歌曲,我们在谈论——
“他今夜怎么这样潇洒呢?”
“他手上不拿棍子了,”
“以往一边骂街,一边舞棍,像要杀人似的,人人不敢靠边。”
······
疯子似乎听到我们对他的议论,把那张不很黑但已经够邋遢的脸和一双仇视的眼睛向过来,立刻变得鸦雀无声。这个境际只是一瞬间,疯子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大家虚惊一场。
“人家不会伤害任何人,”一个打牌的女人说话,(我问:你认识他?)“是某某村的,人家读了大学,找工作难,回家务农,后来认识邻村一个女孩,带回家第一个晚上,因为和弟弟共一个房间,没有第二张床,当他们去隔壁一个同龄伙伴家玩一趟后,女孩就再也不跟自己回来了,因为那个同龄伙伴家有一座漂亮的房子和一个宽敞的房间······后来就······”
疯子并不少,也各有各的变疯的理由或原因,为钱疯,为情疯,先天疯,后天疯······昨天亲赌一个视频,一对恋人,因为女孩说“等买了房子再结婚!”可说话者已身怀有孕,男孩心乱一时就一跃入深深江水——呜呼亦!
投江自杀者与今夜的疯子同一种遭遇而不同一种结局——“结局”?啊,这个词还有什么用义呢!
人说男子汉要有“自尊”或“傲骨”,可有时候命运给你安排的却是一根“刺针”或“段骨”,我们的下层人实在不能与身价许多万的人等说啊!他们有许多次选择的机会,我们能有第二次吗?
疯子的口哨声渐渐地消失了,可是,一个个为情而似死似疯的人却再生!
一个不疯的人写于2016年国庆前夜。QQ:291699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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