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切都不怎么好,当然了,从来也不曾怎么好。
恐惧占据着我的心,纷繁的人事,劳累的生活,虽然是我自找。
四周充斥着谎言,手机的反映和大脑相反,它变快了。
结果也和大脑相反,它会错。
我的选择不正确,当然了,从来也不曾怎么正确过。
现在一切都很苦,压力很大,重量是一千吨的一万倍。
忙,忙到不可开焦,却居然是玩游戏。
我的惰性,我的勤劳,谁来帮我改好?
又是凌晨了,为什么要颤抖呢。
又是凌晨了,为什么我还没有睡觉。
工作呀,人生呀,琐事呀,命运!
叹号是我用来骂神的话,既然灾难的来临无可避免,我自然不会吝啬攻击性的语言。
夺我的一切,从来不会停歇,在这时,我应说我什麽都没有。
但看来生命也被它物觊觎了。
你是我的难以形容,我也想暧昧的用“难以言说”。
但我等的关系从来不好,拜君所赐,我还在延以残喘的苟活。
而从天际回归,吻的画面和浆糊纠结。
乱的思想裹着乱的文学。
明天,明天。
踩着大地的我不能再说着任何,任何的任何。
这样,睡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美好和邪恶,快乐与苦涩,开心或难过,我活者,死了又如何,任何个如何,却不能如何着任何。
踩着大地的我,怎能够超脱?
就这样吧,向着美好,但哪怕我死了。
是不是有些东西,看得太过,没有能够透彻的理解?也许我应该换一个方式存活—弄傻自己,成为疯子?
做不到吧,也不再谈何,累着吧,谁让这是人生的选择,痛苦着,就像以前,那是我想,我痛恨,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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