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她是如此的急促,是谁扰乱她的心弦,让她如此不计后果;又是谁让她如此地嗔怒,像是要把世间所有都毁灭。
听,快听,呼,呼,呼,多么让人慌张的声音,特别是在这深深的夜里,又是特别突然的响起,让我躲在被窝里瑟瑟的发抖。如果此时来个惊雷声,我会弹跳而起。你这又是何必如此为难与我?
起身我看着窗外,不安的夜在几盏路灯的晕染下显得那么凄厉,又像是在控诉对她的不满。是啊,发疯了,遭殃的可是万物。看着一片片树叶卷起,旋转,高飞,抛弃,你的无奈她的狠心是那样的鲜明。一棵棵从来就高傲的对着路人的风景树,在她的怒容下,摇摇晃晃,跌跌撞撞。
相邻之间时而推搡,或许用力太大,竟两侧猛然跌去,差点闪了腰;时而又弯向对方,说是谦谦君子的鞠躬礼,不如说是两个迫不及待的拜堂儿女,羞红了脸也不自知,残枝败叶像是地毯铺满整个地面,不知是她故意倒弄的祝福还是恐吓。
这时,她跑向了我的屋里,我是立刻恼怒她的恼怒,不许不欢迎;还是大开窗,请入我的怀抱?显然我是后者,因为我想与她谈判,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也许是她无奈我何,后来我享受着她的安抚,沉沉进入了梦想,梦里她还是一夜也不停歇的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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