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天的喧嚣与闷热渐渐退去,傍晚的天空又该悄悄的归到静谧之下,很喜欢这样傍晚里的黄昏,即将西归的斜阳柔柔的,空气里带着的风凉凉的,一切皆是那般的恰到好处。
此时,依窗,提笔,用淡淡的素笔铅墨写尽岁月里的清欢,文字里居久了,人也变得清淡,而这样的清淡会成为一种习惯,眉心的舒展似乎多了一份委婉,于是,念一笔指间光阴,看一季花开花落, 心更是淡的。
刚刚给自己改了个昵称:“绿萝轻挽”,甚是喜欢,觉得这四个字妥帖的形容了现在的自己。菡萏半开,蝴蝶不轻来。 绿水相伴,清净中也自在。荷叶翠盖,绿意满怀。软泥上的青荇,也油油的在夕阳的余晖里扰了一池的碧波。
想来这样的绿萝应该是浅喜的,轻挽着一朵宁静乖巧的小花,不争不躁,静静开着,小小的花瓣素雅,隐隐透着秋水风骨,不香艳,不绮靡,但是足够淡,足够安暖。就如许冬林“春日迟迟,光阴寂寞慵懒,于是, 出门看花开去。”的这般随性不拘;
说起浅喜二字,不得不记一段雪小禅的文字:“这浅浅地喜欢,如饮清茶,浅然而落寂,挑落灯花,满心禅意,是银碗里盛雪的素清, 却又听着隔水的云箫,分外的缠绵。”这段便出自《浅喜深爱》一文,
虽不能说这些个文字对浅喜的表达有多么的深刻与精准,但至少让我的心里觉得对这浅浅地喜欢很是到位,素清清的,带有一点暖。
就像那沈善书所说“等到老来,撒手世事浮名,旁观人间烟火,当一名竹杖芒鞋的山中樵客,去集市沽酒,茶馆吃茶,弄堂闲谈,看女子月下捣衣,花间舞袖,清谈一番光阴掌故。”好不乐的自在。
白落梅说“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将一盏茶, 喝到无味;将一首歌,听到无韵;将一本书,读到无字;将一个人,爱到无心。”
绿萝轻挽处,该是浅喜的含在笑容里的,不浓烈,也不张扬,是纯纯粹粹、真真切切的,犹如粗陶碗上盛着半碗清水,照见清凉月下 一树梨花雪,简单着,质朴着,安然着,见素见喜,见你,浅然,而落寂。
绿萝轻挽,该把一串一串平淡的日子过成诗意与欢喜。浅喜,就这样简简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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