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朵没有失聪之前,有这么一句话不小心闯进了我的心头——“夜晚走夜路好恐怖的,可能在小巷的拐弯处突然跳出个色狼把你拖进死胡同里,然后……”从那以后,我便不敢走夜路,而且也没有那个机会走,所以那时听了也只是听了。
“知了,知了!”
蝉在窗前仿佛整个世界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每个角落没有一处不响起它们的声音,它们阐述了什么叫作“震耳欲聋”。还在享受冰雪融化,冰河解冻的春天的我们,树上的蝉叫声吵着闹着夏天来了。这一年,我刚刚把家迁徙到乡镇,习惯了熙熙攘攘的都市生活,一下子跑到了这么安静的乡村真是有些不习惯。千辛万苦才适应了一些,如今夏蝉又出来叫嚷了。我的心又是浮躁了。
来到了新的环境,新鞋子经不起泥的沾污,不到一天便暗淡了原有的光彩。那双满是污迹的鞋子变得孤独,脱离了群体,只有自己陪自己。在夏日无月无星的夜,只有晚风微凉,走着走着,与凉风擦身而过,才发现自己是一个有肉体有知觉的人,原来自己的思绪被掏空了。
学业像皮鞭一样不停地敲打着我的大脑,束紧了我的生活。从此,我的生活圈变得狭隘,如失去碧空的鸟,只剩下空寂。曾经的我虽内向却爱幻想。给我一个小房间,给我一秒钟的时间,大脑如同被装上了“神州十号”一般,刺破云霄,奔上宇宙,太阳神就这样毫无保留的袒露在面前。失去了这个世界,才发现生活竟如此的空虚。大人们孩子的未来是那样的现实。小学完了上初中,初中完了念高中,在高中大学没考上你这辈子都完了。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未来在拼搏,在努力,哪里还管它大学还是高中,只有未来光明就好。迫于时代的江流,我也只能适应。
下课铃响了,习惯了慢节拍的我是最后一个踏出门口的。窗外的蝉还在闹了没休,我不经意间跺了下脚,都烦死了。在那一瞬间,全教学楼的灯仿佛得了瘟疫一样全灭了。突然我想起了那句话,完了,学校离家还有一段路呢!怎么办?我心急如焚的冲出了教学楼,我大脑中想象的细胞“噌!”的一下死灰复燃的在脑海里浮现出各种画面,我的脚抖得不敢动了。黑漆漆的世界只有我像飘零的枯叶在颤抖,手表里的秒针一直撞击着分针发出“嗒嗒”恐怖的音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划破天际。楼旁的树梢上的露珠滴落在隔壁的水洼里“叮”。我紧闭着双眼摆出一副不顾一切的模样冲进了黑暗里。
跑着跑着,竟停了下来,残损的路灯洒下昏黄的灯色,给那地方蒙上了一层纱,你却舍不得将它掀开。心不经意间也停下来,步伐也放慢了,头顶上高高挂起的那轮月也洒下了银色的光辉,泥泞的阡陌瞬间披上了银装,那条路很曲折,有了月光的陪伴变得不再寂寞,变得不再令人恐惧,接下来的路再远也不怕。
那混乱的步伐,不小心将一粒小石子踢到了一潭湖水里,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想象着这潭湖的下面会是另一番生机勃勃的天地,在那之前没有人会想到这潭死寂般的湖水会泛起涟漪。湖下有如此清澈的水养育的独特的鱼。
假若读者你真的读懂了这篇文章,那么你的阅读水平定会“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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