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熱。天空的云也無法讓我高興起來。
事情就這麼發生了,而我今早才知道。可能是發生在昨天,也可能在前天。
看到我單車的那刻,我無比生氣。有人動了它。———不是簡單地動了,那蠢豬把它整容了。
它半靠在另一輛單車身上。它的輪子兩邊多出了兩坨帶顏色的鐵。就是人能站上去的輔助鐵條。我扶起來,發現不止于如此,它受傷了,後輪爆胎了。
沒有鎖。我忘了鎖了?好氣憤。我沒再仔細檢查它,鎖住后,就跑開了。這倆天它經歷了什麽?真是混蛋。
凌晨兩點,我失眠了。腦海里開始涌現睡前她說的話。
她說的話,總讓我覺得心疼。
她說,想分手了。
她說,她無法喜歡上一個人了。
她說,她要一人孤老了。
......
她才戀愛不到一周。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我以為她開心了一周。
補寫點週末。
週六最愜意的一個鐘頭,和陳醫生坐在西湖里的一個亭子。
他玩著手機,我看著湖上的候鳥。
那時的陽光暖和至極,湖面上的風如水般涌來。不遠處,湖中央,一個小島,樹枝上落滿了鳥。
時而,它們飛起來。天空中有十幾隻。它們輕盈滑翔。
看上去,好溫柔。和我腦中那隻常常出現的鷹一點也不一樣。
鷹一出現。就是一只離弦的箭。他在向驚慌的鳥兒撲去。他是獵人。
還好,我沒讓他飛出腦袋。西湖上依然一片安靜。鳥兒滑著滑著就落到了水上。
嗯,我應該常去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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