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苍白的天空,云淡风轻,我已经忘了上一个冬天过了多久,夏天却已离我有咫尺天涯的远。
我自以为我早已进入学姐的角色,担当起来也是游刃有余,如果你问我“合堂教室在哪里”我绝对是闭着眼也可以把你带过去,对学校评头论足,多食堂高谈阔论,我觉得我完全有这个资格。我听见路上很多小女生聚在一起谈论“学长帅呆啦”,看见一群男生谈天说地,时不时还追赶打闹,我扬一扬嘴角,冷笑,摇头,称其为“幼稚”。突然就发现我的确沉稳了不少;去食堂买饭,我干脆利落的选了自己要吃的菜,习惯的说了一声“带走”,挤出排队人群的时候还听见他们再那问卖饭的大婶“那个多少钱?”“那个多少钱”?我一面叨叨食堂该扩建了,一面又拿眼横端着饭找座位的同学,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喜欢坐在哄闹的食堂里吃饭了,走出食堂的大门,丢一句“真不屑跟他们挤”。我觉得我真是潇洒极了……晚上,来查宿舍的人换了一个陌生的脸,她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有些生怯地探进了脑袋,我们依然是自己忙自己的,水管里的水哗哗的流着,一室友等厕所着急抓狂,俩室友因为香皂在那大声嚷嚷,打座练愈加的有之,神经大条者有之……她惊诧的看着一切,又猛然回过神来“学姐,宿舍长是谁?”我们齐刷刷的看向她,指了指倒立的宿舍长,她走过去”你们宿舍人到齐了嘛?“这一句,早已是每晚睡前必回的一句,”齐了~~“我们特烦的告诉她。她还是很认真的数了一遍,然后悠悠的走了出去。门被我们”啪“地踹着关上,”不就查个人嘛搞那么认真干嘛”还在拍脸的室友很学姐的讥讽着刚上任不久的学妹。我们一面唯命是从般应允着学妹们从学姐那学来的规矩,又 一面唯我独尊的放任着自己的一切,没有人能管的了我们了,因为我们可是学姐。
我们开始佯装成熟,很多幼稚的游戏已经都玩不下去,不是我们走向成熟,成熟也已无可逃避的附着在我们成长的身躯。没有理由不但当该面对的一切了,我们只能用灿烂的笑来遮掩隐忍的痛,用所有的恶丢给虚伪的善,还有未来,我们大笑一声“去他妈的未来”,然后低头,疾书愤笔,规划着一切。我们喜欢阿Q精神胜利法,喜欢大言不惭的对着牛人来一句“切,有什么了不起”可是嬉笑怒骂一通过后,就如置身于荒芜人际的沙漠,空对着夕阳落后的余晖。也许,我们只是不甘散场,也许,我们只是不甘谢幕。但,我们不是初春的嫩芽,所以只有用抽出的新枝去拥抱深秋里肥硕的果实,继而枯萎,然后终其一生……
用 戛然而止的音符,去谈生命的绝唱……我转身,看见所有逝去的美好。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shrj/show/7463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