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你了,走在熟悉的路灯下,听着滴答滴答的脚步声,你说过的,我的脚步声好听。我一个人在路上,踩着孤单的脚步声,你在哪里呢?安生。若你也在想念,给我一个消息。
那一年的一切,清晰的盘踞在脑海。
“我叫安生,可以叫我生或者安生,我们是朋友的”。第一次你陌生的出现,映入眼帘的是葡萄般的黑色眼睛,我有种沉沦的感觉。倘若我是男生,我会在那一秒爱上你。可惜,我不是,片刻的寂静,“好”。一如往昔的波澜不惊。是的,我安静且沉默。说最少的话说最多的意义。
我习惯叫你安生,因为生的对面是死,有种不好的联系。所以,叫你安生。可是,你真的一点不安生,在我面前。
第二天,是星期日。我们在离校园最近的站牌相遇,相同的碍手碍脚,我昨天体育课跑了800,今天腿疼得厉害。“体育课,跑步”我们异口同声。继而呵呵一笑,我发现你左边有浅浅的酒窝,右边没有。与我相反的特殊。
我们登上同一辆公交,很多座位。但你固执的站着,说,没位了。我也站着,因为我不想看到自己坐着而你站着。想两个人站比一个人站要好一点,至少看起来不孤单的。
相同的公园,去相同的水域,好像约定好的,可我们多余的话真的没有。我们隔开一米的距离,坐下。
我听,你说。
你说,因为看到我右半边的酒窝,就走过去了。觉得我们是朋友的。
你说,不坐是因为你只坐倒数第二个单位和倒数第二排左边靠窗的。因为第一个可以用手抵住脸看风景,第二个可以看全车人的表情,悲欢喜乐都有。
你说,你小时候喜欢吃棒棒糖,那样高兴的时间长一点,糖溶化的慢,你小时候的零用钱都用来买糖了,不过很少,父母很少给零用钱。
你说,你这次考试看到帅帅的男生抄袭了,你笑了,他看到了。
你说,你命格里缺水,身体干燥的厉害,需要水。水域边的空气水分多。
你说,你不会游泳。
你说,喜欢吃妈妈做的鱼,可惜吃不到了,至少现在吃不到了。妈妈在某一年离开你。
记忆里好多是你说的,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漏掉些东西。或许是的,因为风有时候会从我这边吹过,可能会吹散一些话。你说的时候,我听得很认真。
我会说,我去给你买水。我会说,我给你买吃的。我会说,风向变了。我会说,我们该回去了。唯独我不说自己。
后来你转学走了。在熟悉的站牌,对我我,我要转学走了,微笑。我就微笑了一下。
我该多点听话的,是不是这样,你就不会走?我该多对你说话的,是不是这样,你不会离开?我该陪你离开的,是不是这样,我们可以一直说话。可是,我通通没有。我是我,不是其他。
现在,我真的想你了。若你也在想念,给我一个消息。我周日去站牌的。只是,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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