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面上文学风貌开放了,诗词也有了现代新韵,可实际上,空头诗派依然是占据了上风。很多名家不削一顾大言不惭的说,不用理会这些家伙。可是历朝历代的文化,无不是被这些空头派败坏的!
过去每次败坏之前,好歹有一个高潮。
诗经和楚辞以及先秦文的诸子百家基本是后来所有文学的开端。但是古人并不重视小说等文学,包括自然科学也不注重,这导致了中国古代科学比西方国家落后了两千多年!以至于最后是我们先发明的火药,却没有思维再发展别的东西,最后被人拿着我们的火药造大炮轰我们。
根据楚辞和战国策士文,演变成了后来的赋,赋的形式是诗和文的合并体,也就是所谓的不能歌唱只能诵的诗,班固云“不歌而诵,谓之赋”就是最准确的概括。
《汉书,艺文志》将赋分为屈,陆,荀,杂四类。其中杂体赋已经不可考,完全失散。从文学家的角度来看,这四种只有屈原的屈赋算是文学作品。后来的汉赋虽然算的是宫廷文学,但是比起屈赋,内容是在是恶劣到极点。更因为后来的赋家多是字典编辑家,所以他们写赋的时候一大堆典故,甚至直接把字典上的名物词塞进去,并且越来越极端追求排偶法,搞的看起来花哨又有味道的很,实际上笨拙的要命,一点也不如屈赋活泼真挚。产生这种风气的原因,是因为天下太平导致的。君主历来有喜欢以文学歌功颂德的癖好,并且还以此为消遣娱乐,并给予利禄奖赏。最终的结果便是,内容越来越空乏无味,魏晋之后,佳作绝迹,好作品更是难得一见。
一个巅峰的倒下,必然会引起另一股热浪的翻腾。六朝时代,从赋蜕变出的骈文崛起。
在汉魏六朝之间,五言诗暗中成长,无名氏的《孔雀东南飞》李延年的《北方有佳人》蔡邕《饮马长城窟行》,和古诗十九首等大都是五言类型,需注意的事情是,曹操的四言体是诗经的残留体,而曹丕的七言《燕歌行》则是新创体。建安时代,文风转向浮华,注重辞藻和音节,开始为六朝的唯美主义铺下了基础。继承建安风格的,诸家,基本上辞藻浅薄,偏重对仗排偶技巧。到了南北朝,变得更加浮艳。
东晋和南北朝时,五言古体为主,七言古体为次,风格依然是向着纤巧艳丽的道路前进,在这世俗都喜欢趋炎附势,争相闻臭的年代里,只有东晋末年的陶潜算得上是伟大的诗人。刘琨和郭璞虽然不及陶潜,但不至于落到淹死在粪池之中。而郭璞的《游仙诗》亦是很着名。
北朝诗人少,不是真的少,而是能留名青史的非常少。仅北魏的温子升和魏收,刑邵等稍微着名。南北朝时有不少女作家,比如以回文诗着名的苏惠。在这时期,风格又开始转变。
到唐时,旧体诗走向黄金时代,各种风格和文体纷纷涌现,除了前代传统外,还出现了近体诗,其实最开始近体诗只是律诗而已,五言律和七言律两种,绝句则是律诗的半截,而排律是后来发展出来的。到了晚唐,这最辉煌的诗历史也终于开始不得不落幕了。
虽然唐以后的诗人不少,或许他们是处于好意,也许只是好奇,又或者只是为了找碴。他们大多都追求旧时代的诗体,这里的旧包括律绝。搞得诗风十分被动,颇受束缚。最后名家寥寥无几,不过好歹苏轼,黄庭坚这些站稳了脚步。
辽,金,元,数朝,可以说没有一个伟大的诗人,要说能拿来凑数的,那就算金的,元遗山,元的虞道园。明朝,高启和顾凯。
清朝的初,中,晚,少数大家,诗派内容有看点,
由此可见,华而不实,追求空乏无味道,毫无规章制度和偏离现实世纪的诗词,其危害是多么严重!
胡适在《新青年》中写到“桐城谬种,文选妖孽”虽然有点一棍子打翻船,但是不得不说从某些角度来看,骂的好!
2015年7月19
巴斯克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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