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李白的长干里。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猜嫌。
到此为止。
初时正如同初见,最初是最好。
一个不懂爱的年纪,只知有一个人寄居在心里。
每一次的遇见。或是惊奇、或是欣喜。
儿时的长干里,好像只有我们。情事像梅子一样成长,只是可叹太过心急,原本以为的甜蜜却是酸涩,求不全,拋不得。
太白终是太过残忍,原本一份只如初见的美丽不得不成长到日日思君不见君直至长风沙的等待。
原本能一直在一起、如果没有别离。
可什么时候你跑去我心里幽居?
西窗红烛下揭起我盖头的刹那?
懵懂含羞结发盟誓生死那时。
我们相识,又好似不知。
只那满天红霞里、我不曾像以前那样游戏。
最初的友情成长为爱情让生活磨灭激情用亲情结尾。
离别时,我学懂了忧愁。
是夫子不曾讲过的。
或许你懂离别最是断肠,为什么单单没有教会我这个?
如何不再与你有别离?至少是在我最美的华年里。
如果会有如果,我想再与你一起戏回青梅。我想告诉你,你做的长剑很神气。我会认真牵着你的手,说我们以后不要别离。
又也许,梅子未熟,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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