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说,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先说秉性。大概男女都一样,若是坦言,沉着,能像一把利剑一样,即时斩断源于外部的纠葛盘错,那样是很少也很好的。大多数人在断续,吞吐之间,不知背后隐藏了多少未可知的隐秘。而这又是常态。
二十岁时,做过的事情,度过的时光,总会比四十岁时慢一些。往后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二十岁你很会想以后要做些什么,而到了四十岁,你只会想不该再做什么。从不作数的光阴里,透出流逝的脉络和激情消退,我们都开始做减法。
说得在有些逼格就是:二十岁这个人,赴一场山河的约,起一局却入了连环劫。四十岁这个人,与人对坐饮酒,落木满台阶。夜凉深清,杯倾前尘所尽如烟。而或许,我们都尚未遇到那个可以饮酒对坐,看落木满台阶的故人。没关系,这并不是很重要很苛责的一个问题,若那人不是灯火只在对岸,总归有一天,与你可相见。
可能你还是自私自利,还是不够狠毒,还是心存侥幸。但是既然那些冷漠牵强,痛苦沧桑都确实存在于人心里,就一定有更多可救赎和超越的精神意旨在底下埋葬着。这就像有一位老妇人,她坐在路旁同流浪的小狗温声细语地交谈,偶尔沉默着看着路过的人群。合起双手,默默祈祷。不管你是自得欲望还是救赎。不论你是否相信永生或者来世。你都大可合起双手祈祷。
没有针对性的老去,只有规律。人大多消殆过很多之后,就不愿再消殆自己。
书里说,雪后故人归,弹指风波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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