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白日阳光射进来的时候。要去练车的我的两位舍友,也掀开棉被,伸一个懒腰。
以其中动作幅度较大的舍友为例,她会啪啪地从床板上坐起来,然后从两个床中间的梯子上踩了两阶后啪啪地跳下去,那独有的橡胶拖鞋板和地板接触,会发出响脆的声音,这是牵扯我神经的第一声。接着她会去厕所上个大号,完后冲水,我们寝室的冲水的冲力不大,娟娟细流慢慢流淌,她会让它一直放,而我就睡在厕所的隔壁,仅一墙之隔,这是让睡着的我痛苦不堪的第二声。过了一会她会接几盆水冲下,神经被拉扯的第三声。如果你认为最大的声响结束了,你的忍耐终于可以结束了,但是更大更多的声音还在后头,让迷糊还可以继续入睡的我烦躁不堪,一点点地被清醒。
接着就是刷牙了,她开水龙头时无所顾忌,毋庸置疑是最大阀门,就像没有人在睡似的。啪啪地刷牙后,清水时,她大概会接好几杯,而且是让水龙头不断的情况下,这水流的声音,她漱口的声音感觉十分刺耳,在我听来是很威武的动作,这是灌进我脑袋的第四声,就像把刷子不停地刷着我的脑袋。我有点忍无可忍地时候会翻个身,叹口气,来表示我这个睡觉人的郁闷之情。
我就这样地,眼睛没醒,脑袋却醒了,身体疲惫,眼睛有些涩疼。还有点受不了的,她们两会聊着天,虽然有时候压了嗓子说话,但说到兴奋点的时候,高分贝和笑声突然来临,聊天的声音会不间断,就像锯木头的锯子声音。有时候还打趣,你怎么还没醒,会特意叫我名字,这样的第五声真难受。我如果实在受不了,说“你们轻点可以吗”,近乎乞求的声音,因为这个时候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在我看来是没有用的,她们会觉得你也该起来了。你们一定会很奇怪还有一个人呢,她早起来了,她是雷打不动的一年四季早起,所以这样的声音对她是没有影响的,可以对我这个喜欢睡懒觉的人就是折磨。
然后我觉得我的反抗没有用,于是乎我就坐起来,在床板上静默几分钟,闭着我干涩的眼睛将被子叠好,下床,坐起床该做的事。而我是个有点起床气的人,当我这样被醒的,精神是很不济的,一声不吭的刷牙洗脸等动作,她们打趣我,我也爱理不理的,因为我此时真不想说话,被她们弄醒了,还能心平气和地与她们说话吗,答案是不能的,当然我也板着个脸,我知道我的脸色不好,但我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和她们嬉皮笑脸吧,我觉得也太假了。
平日里如果我先起来,我会把动作放轻,放慢,接水漱口时都是小水流。她们以这样一系列的动作完成起床后,而我在我看来十分嘈杂的声音纠结,烦躁时,心里就会有个声音,下次我要起个早床,做着凶猛的动作,把水龙头声音放大,让她们体验把我的清晨睡觉时的痛苦。可是真的到那个时候,我又不忍心做,我觉得这样做并不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仍旧以以前的动作尽量不弄醒她们地完成起床的仪式。
有时候我在想,这大底她们不是很关心别人,还是她们粗枝大叶,还是她们故意的,毕竟我已经提醒很多遍了。但我觉得这是一种自私的行为,毕竟寝室是大家共有的场所,大家有义务不扰他人清梦,不管是朋友的理所当然这样做,还是舍友的必须这样做。
今天我又是这样醒来的,来写篇文章来述说我心中的郁闷之情。这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你说计较吧,又觉得太小家子气了,你说这样忍受吧,但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忍过今天明天就好了,可惜不是这样的。而有时候这样的情绪偶尔会影响我一天的心情。忍过去,觉得憋屈;说了几句,也和她绊几句嘴,她说我太斤斤计较。我怎么做都不好过,所以更难受了。
你们有过类似的起床情景吗,你们又是怎样应付此情此景的?
我很想对我舍友大喊一声,你能不能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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