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商场、街道,还是半路,我们每天都会遇到许多人。有熟悉的,有陌生的,当然也会想起许多人。若“遇到一个熟人”,对这个人,我们是既知他的音容相貌,也清楚他的为人处事脾性;而“碰到一个陌生人”,对这个人,我们是只看到了他的外表,而对他的底细却会一概不知。据此可知,其实每个人都是两个“人”。“我”也理当是两个“我”,一个外在的“我”,一个内在的“我”。
外在的“我”是因我们的生物属性而存在,也最终使我们每个人都能以一个独一无二的形体相貌屹立在这个世界上。这个形体就是肉体,也就是所谓的皮囊。其有男女之分,有白、黄、棕、黑之别,有高矮胖廋、美丑老幼之差,可谓多种多样,成千上亿,多姿多彩,共同构成了我们这个热闹纷繁的世界。毫不避讳地说,外在的“我”自精卵有幸结合的那一刻起,就历经千难万险,从“胚胎成形的起点”到“生命结束的尽头”,历经发育、成熟与衰老,可谓坎坎坷坷。期间,不乏生长发育,繁衍后代,不乏吃喝拉撒睡,蓬蓬勃勃,有的蹦达长达百年之久,而有的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早早谢幕。
内在的“我”是以外在形体为载体。最初也是以“一声高亢激昂的啼哭”,向这个世界,庄严地宣告“自己”的存在,昭示“自己的尊严”。那一刻,这个“自己”也真真切切地挤身于纷繁多样的世界了。接下来,在其“不得不参与”外在客观世界的活动中,通过“用手摸,用眼看,用口说,用耳听,用脚行,用脑想”,与其它人、其它物不断交往、交流,不断认知学习,亲身体验感悟,逐渐成长,慢慢社会化,进而逐步固化下来一个有了“灵魂”,有了“神”,有了“灵气”的“我”,一个有着“喜怒哀乐怨”的“我”。从完全生物意义上的“人”,成长为一个具有“精神、思想、情感、意愿”的内在丰富的“人”,并始终是一个活生生的“我”。其经历童年、少年、青年、中老年,历经求学、成家、工作,养儿育女,赡养父母,经受酸甜苦辣痛,饱尝恐惧、失落、无奈与绝望,也经历“爱与被爱,成功与喜悦”……
无论外在的“我”,还是内在的“我”,不可避免,她们都会受到伤害。诸如感冒、发烧、咳嗽、结石、风湿、肝炎、糖尿病、高血压、肿瘤、骨折等等,各类疾病、肢体创伤、内脏受损都会对外在的“我”造成伤害,这些伤害分属生理疾病、机械创伤、化学腐蚀、电磁辐射等。伤害的极限就是我们身体本身所具有的各个生理系统功能彻底告吹。内在的“我”受到的伤害诸如被侮辱、被冷落、被淘汰、被否定,以至于这个“我”出现委屈、愤怒、不畅、失落、痛苦,甚至绝望、 崩溃……
外在的“我”与内在的“我”互为表里,融为一体,相互影响,紧密相连。外在的“我”出现问题的同时,往往也会波及内在的“我”。当然,我们也常常欣喜地碰到那些身残志坚的人,碰到那些虽历经磨难,仍然乐观豁达的人。明白了内在的“我”与外在的“我”,我们就可以真正善待自己——一定要构建、历练一个内在坚强阳光的“我”,呵护、保养一个外在强壮美丽的“我”。不断内外兼修,使之“形神兼备”,以永远享受宝贵的生命之快乐。
我们不妨养成早起的好习惯,起来后先喝一杯温开水,再洗簌、刷牙,在院子或公园里,在空气清新的地方,跑步、蹦跳,适度活动,进行吐陈纳新,热身,完了上趟厕所,进行排毒,再来个热水澡,吃点早点,然后精精神神地去上班,去做家务。路上遇到朋友、邻居多打招呼,笑脸相迎;中午,适当小憩,下午散步,遛弯,晚上洗脚,洗澡,早早上床,边听歌边做几个仰卧起坐,玩会儿倒立,和自己的身体对话1小时,照顾完外在的“我”,再清空头脑中的一切,平躺,完全放松自己,静静感觉自己,与内在的那个“我”对话半小时,最后安然入睡。
我们也不妨游山玩水,驱车西藏;
不妨琴棋书画,载歌载舞;
不妨养花遛鸟,宠狗养猫;
不妨踢球玩牌,聚友小酌;
不妨野炊南山,捉蟹海边……
“树老从根,人老从心”,但愿我们内在的那个“我”永远年轻,也愿我们每个人都能活出一个安逸自在、精彩绝伦的自己!
末了,我突然想起,一些人之所以成功,之所以伟大,这恐怕不是因为他们的长像是如何的出奇,起关键作用的应该还是他们内在的心智与意志,实在是这类人个个都有一个非同凡响、异于常人的内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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