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喜欢打游戏有时候几天几夜的奋战,后来喜欢看书,看得浑身僵硬,动一下骨头都会咔嚓咔嚓的发闹骚。现在喜欢写写随笔什么的,虽然大部分网友都不看好我。评价我情节空洞乏味,内容含糊不清,细节有时候又太琐碎。偶尔有些时候会有那么几句留言:写写总比不写好,努力,加油等。但别意以为这样的话可以温暖我的心扉,因为我的内心一直都是清醒的。
每次一上QQ群聊天,就会有些家伙嘲笑我,说我总是自以为是,真把自己当个伟人一样看待。我也会毫不在乎的回答;倘若不时时刻刻把自己当作任重而道远的伟人,那么某天一旦身居高位,那就真的是个伪人了。你看见的虽然是现在的我,但你应该用和未来的我说话的语气来看待我!
今天的天气十分好,太阳耀眼的可怕,照在天井墙皮腐烂露出红砖黑斑的墙上,依然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空气很辣人,特别是中午过后。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在这样的气氛下出门,我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的看着书本,琢磨着奇怪的思维。靠着小院门口的洗衣机在痛苦的搅拌着积累了几个月的赃物。
这时候有个大爷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下了门口的阶梯。来到了店子里面。老头子基本都是差不多的性格,罗里吧唧的话很多,喜欢闲聊却没有多少是值得听的。他是来按摩的,就像个平躺在菜板上,等待着被宰的鱼一样,皮肤粗糙黑黄,头发花白却没有秃还是很密。他说他早年下过地,后来吃喝的很好,还时不时的保健和运动,所以看起来即便是面部带着皱纹也显得很年轻。过了一会儿宰鱼的人拿着药酒,慢慢的走过来。老头舒服的趴在床上,闲聊着他是如何从穿一身破烂补丁的苦力,摇身一变成全身都是名牌,穿金戴银的大爷的。
以前乡村还没有修路,是村民自己挖的泥巴大道。交通不方便,村子虽然隔的很近,村民之间却很少来往。大爷那时候年轻体壮有力气,经常帮人拉东西跑腿,要么帮人拉煤炭送去,或者拉别的东西。不下雨的时候还好,下雨了之后十分钟的路程都要走成一小时。就像是在泥泞里面挣扎前行的马车,一不注意就会侧翻到旁边的沟沟坎坎里面去。
那天正好下雨,一开始像撒稀稀疏疏的细灰一样,大爷把东西拉到雇主家的的时候,雨下得和加特林的连射一样密集。一时半会儿是走不成了,于是雇主就留他下来喝酒。可是闲聊了很久,风吹的门窗快脱离地心引力了一样,时不时有树叶和其他的渣渣冲进屋子里,雇主只好让他在家里休息一晚上再回去。结果第二天他进城的时候,由于酒量不好,又喝多了还很早就走了,在一个下坡路段一不小心变成了瘸子。
过了很久,他才能勉强下床。由于走路不方便,没办法帮人拉东西赚钱了。每天就悠哉的这里坐一屁股,那里躺一会儿。看看蓝蓝的天空。看看混浊激流的河面。看看药店的老鼠药。他当时心里很激动,感觉像已经把老鼠药吞了深黑的喉咙里了一样,就等着药性发作去天堂环球旅行了。
他看的太入神了,连药店的售药员也看出了他的目的。走过来正要说些什么。这时候几个发神符的人欢呼雀跃的涌进了店子里,售药员一开始很抵触的说老板不在,发神符的人非要推销给他们。老板听到吵闹声就从里屋走出来看怎么回事。一番吹嘘后,老板被迷惑住了。付了一大笔钱买了几张贴在墙上,说一张招财,一张保平安。售药员被眼前的过程震住了,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个戴眼镜,挺着大肚子的胖老板。心里想着;这种花言乱语居然也有人信?
这种猜疑同样引起了大爷的注意,他们花言巧语,比比划划就轻松的从老板手里搞到了好些票子。要是过去,他一定会说这种装神弄鬼的骗子太可恶了。可是现在他却被深深的吸引着好像在计划着什么一样。他高兴的杵着拐杖,一甩一甩的回去了,从他身边路过看见那张抽搐的笑脸的人,无不慌张的躲到一边去,或许是害怕这个即陌生又感觉神经不太正常的家伙突然转身把自己推到的缘故吧。
我站在一边,很想听完这个故事,可是按摩结束了。大爷从按摩床上坐起来,笑了笑。又从裤子口袋里面摸出一包中华,掏出一根烟悠哉的叼了起来。然后用一个看起来很屌的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缓慢的吐着烟气,脑壳还左右摆了下。得意的说道;“后面的事情一开始一点也不顺利,我好长一段时间穷的叮当响,后来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家伙,一起到乡里装神弄鬼招摇撞骗。
再后来被警察逮住了,关了好几年。幸好我还有私房钱埋在土地里面,用罐子密封着还放了很多樟脑石灰包防虫,可是我出来后,那片区域都拆了,我找不到罐子了。帮人打工,打杂过得惨不忍睹。每天都焦头烂额,一有空就去那片区域找我的罐子,始终没找到,最后年纪虽然很大了,但是不想就这样一辈子玩完,去学了一些手艺,没想到现在我还能在大酒店当糕点老师,一个月有一万多块,早知道就不去招摇撞骗了”
说完后,大爷就一瘸一拐的走了,我愣在那里,感觉他变得比进来时更潇洒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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